左相把手稿从地上捡起来,含着笑意的唇角僵住,他额上冒了汗,嘴里却道:这定是有人诬陷臣,臣怎么会写这种大逆不道的东西
那上面是昨晚从左相府截获的亲笔书信,同时也是左相写给番国王子的。
褚颜慢悠悠的说:让孤来细数下左相你的罪状,为讨好番国王子奉上的是别人家未出阁的黄花姑娘,这是其一。私下勾结番国意图篡位,这是其二。在朝中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这是其三。不知左相有何异议
右相冷眼看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左相着急辩驳:陛、陛下,单凭一张谁都能撰写的手稿就认定是臣,未免太可笑!
褚颜拍拍手:传证人。
那被押送上金銮殿的是昨夜的斓衣商人,而另一位左相微微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着那起死回生的马夫,颤悠悠的指着他:你、你
斓衣商人受到一夜的水刑,憔悴的已不成人形,他像一滩软泥一样跪在地上,明确而欢快的指认了左相。而那名马夫则显得更精神些,他道:昨夜我回添香楼,那老鸨折辱于我,将我赶出添香楼,无奈之下我只好去往大人府邸,告知大人有万分紧急的要事。那个事就是大人,我们的计划败露了。
左相道:你是人还是鬼昨日我明明
褚颜:哦昨日明明什么,是将他乱棍打死,草草用席子卷了,扔到乱葬岗上了么
左相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却还强撑着说:臣冤枉啊陛下。
褚颜又从袖中掏出一块玉牌,那玉牌从台阶上滚了几滚落到左相脚下,看到上面单字一个「左」,左相一口气提不上来,说道:这是诬陷!那马夫明明拿的是右相玉牌,怎会是
褚颜一拍龙椅把手:证据确凿,还不认罪!
左相跪伏在地,大势已去的叹道:天要负我,负我啊
褚颜斜了他一眼,吩咐道:来人啊,把左相给我拉下去,关入天牢。再把巡城御史方清谪提出来交给大理寺,孤亲自作审,还他青白。
小小面摊今日客满盈门。
小玉远远观望着有人将添香楼的牌匾摘下来,说道:真是要变天了呀。
褚颜把要来的阳春面送给门口的老人,随口应了一声。
小玉继续喟叹:实在没想到
褚颜:没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