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柯越想越恨,他用力摔碎了酒壶,拎着冉图南的领子把他丢在了床上。
“你既然嫁过来了,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自己脱吧……”
冉图南难以抑制心中的恐惧,他死死拽住自己的衣服,用力摇头。
“怎么?进了这屋子,还想守身如玉?你虽是替嫁,但也该知道自己做什么吧?”
冉图南害怕的哭了出来,他的哭声并不好听,声音怪异干涩,听着让人揪心。
烈柯在寒奇是每个姑娘都想嫁的太阳,可却在大婚之时碰到这种委屈事,他又恨又气。
也不管自己完全没有经验,翻身压住冉图南,几下便扯开了喜服的纽扣。
冉图南本就削瘦,根本不是烈柯的对手,更何况如今烈柯发了狠,像是拎小鸡仔一样把冉图南的双手高举过头。
烈柯只用一只手,便捏得他不得动弹。
冉图南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烈柯几下便把他扒个精光。
绣着荷花的红色肚兜在冉图南的身上更显艳丽,穿着喜服还不显,如今脱下外衣,便能看到胸前有着一对小巧的隆起。
烈柯也是第一次做这事,他咽了咽了口水,手却继续向下撕扯冉图南的衬裤。
冉图南既是羞愤又是恐惧,他用力在烈柯身下挣扎,试图摆脱烈柯的禁锢。
但却没想到他越蹭,烈柯的反应就越大。
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东西顶着自己的屁股,冉图南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还在不顾死活地乱动。
烈柯却被他蹭的难受,他用力打了冉图南的屁股一下,让他不要乱动。
隔着衬裤声音并不明显,但是冉图南的脸却不可抑制地红了起来。
他都这么大了,哪里被人打过屁股?
无论冉图南怎么挣扎,烈柯却轻而易举地扯掉了他的衬裤。
衬裤被丢到地上的瞬间,两个人都停止了动作。
屋子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烈柯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他用手捏了捏冉图南胯下那根秀气的小棍子。
冉图南羞愤地瞪了他一眼,这大概是他这一晚上最有勇气的眼神。
烈柯都愣住了,他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是男人?”
可又不对,烈柯抬起冉图南的阴茎,却发现下面没有囊袋,却有一条窄窄的缝隙,更像是女人的阴户。
这下烈柯都懵了,“你到底……是男的女的?”
冉图南的眼角都哭红了,他趁着烈柯发愣的时候,挣开他的双手,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烈柯也不阻拦他的动作,只皱着眉坐在床上。
他听族里老人说过有阴阳人的存在,也只当是故事一般,自然是从未见过。
烈柯表情微妙,本以为一个哑女就够过分了,这下连个女人都不是,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烈柯翻身下床,拿来纸笔墨。
“会写字吗?”
冉图南犹如惊弓之鸟,立刻点头。
“那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如有假话,不止你的小命不保,我让我寒奇铁骑踏遍中原一草一木,这是你们中原人愚弄我的代价,懂吗?”
冉图南自然不敢不从,用力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冉图南写的一手好字,字迹飘逸,力透纸背。
“冉图南”
烈柯皱着眉头喃喃道:“冉?”
如果这人没骗自己的话,那这倒还真是新娘子的母族,不过他怎么从未听过冉图南这名字?
冉家家主冉子攸是颇有声望的大将军,主母萧冉氏更是皇帝的亲妹妹,一家显赫却少子,只育有一子一女,冉玉树和冉灵云。
原定嫁过来的就是这位冉灵云,冉大小姐。
哪来的冉图南?
“胡说也有个限度,冉家一儿一女,从没听过什么冉图南。”
冉图南目光低垂,无声地叹了口气。
“我身体这般,除近亲外,无人知晓。”
冉图南换了一张纸,“嫁你之人本是舍妹,奈何她身体羸弱,无法在这苦寒之地居住,我便只好出此下策。”
冉图南每一个字都仿佛在用血肉书写:
“我是冉家没人在乎的冉图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