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所穿的衣物被称之为道袍。
道袍看上去尽管只是衣物,但是也属于法器。
大多情况下,道袍主要还是以防御功能为主,所以也可以称之为防御法器。
当然,道袍除了有防御功能之外,还会有诸多不同的功效。
比如说流云剑宗统一配发的道袍,其中除了拥有防御功能之外,附带还有凝聚灵气的效用。
道袍做为修士必不可少的法器,自然可以根据修士不同的喜好,做成各种不同的式样。
所以说,道袍可以是道袍,也可以不是道袍,因为道袍仅仅只是一个称谓。
所以说,道袍除了主流的道袍式样之外,当然还有各种各样不同式样的道袍。
所以说,司徒念一身白衣书生模样的装扮并不奇怪,类似他这种装扮,在在修真界来说,可谓是再常见不过了。
所以说,当初尽管南宫笑确实是落荒而逃,但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他其实早已把司徒念忘的一干二尽。
如若不是张大年提及,如若不是因为所谓的白衣书生竟然把主意打到李奇头上,南宫笑是万万不会再想起司徒念。
想起司徒念,南宫笑却也不敢肯定张大年口中的白衣书生就是司徒念。
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南宫笑第一个想到的还就是司徒念。
南宫笑其实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他的阅历太浅,他这样凭空猜测确实太过牵强。
但是司徒念留给他的印象,不仅仅是太过深刻,更是让南宫笑一想起来,就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强行忘记之后,现在又想起,对司徒念诡异的感觉依旧在南宫笑感觉中清晰的浮现而出。
所以在南宫笑内心深处,他始终认为他们肯定就是同一人!
猜测毕竟只是猜测,猜测当然做不了准!
看着满是懊恼的张大年,看着满脸复杂之色的南宫笑,李奇却是笑了笑说道“好了,些许小事何必搞得如此疑神疑鬼!”
“但是……”
“世间之事本就无奇不有,我们何必在此妄加猜测?”打断了越加懊恼的张大年,李奇顿了顿很是淡然的继续说道“此人果真想要找我,我们必然会有见面的一天,见面之后岂不是什么都明了了?”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提前有所准备岂不是更好?”南宫笑依旧带着满脸的复杂说道。
“现在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岂不是已经有所准备?”李奇淡淡的笑了笑反问道。
“也是!”尽管依旧感觉有些不妥,却也无法反驳,南宫笑只能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再者说,也不排除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所以我们在此费心劳神岂不也是枉然?”李奇随即又补充道。
看着满脸释然的李奇,张大年却是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略微点了点头。
皱眉当然是因为张大年觉得事情不是想象中简单,点头当然是因为他觉得李奇所说确实在理。
再感觉有何不妥,南宫笑很快又展现出他神经大条的一面,好像很快就把这件事情给忘却了。
忘却的只是不愿意多想的,不能忘却的当然是眼前的相聚!
所以南宫笑很快就如同没事发生过一般,故作豪爽的举起酒碗说道“大哥说得对,来大哥,小弟敬你一碗酒!”
“来,为我们多年后再次相聚干一个!”李奇亦是极为痛快的举起酒碗大声说道。
夜色下的清风园,很快又沉侵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当然还包含有浓浓的友情融入其中!
同一时间,青云访市,万兽楼内院一间独门小院中,司徒念却是独自一人坐在院落凉亭之中。
凉亭居中的石桌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酒壶,以及一个精致的酒杯。
“应该快来了吧!”司徒念轻声说完,极其雅致的抬起酒杯小酌一口。
放下酒杯,司徒念抬头看着窗外满天的星辰,分不清是期待还是期盼。
“希望不要令我失望才好啊!”片刻之后,司徒念脸上流露出一种极其复杂的神色喃喃的念道。
该见的见了,该说的说了,该做什么就应该去做了!
随性而为当然需要有个度,过了就只能称之为任性而为!
随性与任性,虽然仅仅是一字之差,之间的差别,却是犹如天壤之别。
南宫笑自然不是任性,他只是随性。
所以从即日起,南宫笑自然不可能天天前来清风园喝的烂醉,他自然开始了正常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