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瑶:【随便他,反正跟我没关系】
莺莺:【鹤总应该还不知道你回家,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回来陪你的】
沈月瑶:【我不需要他陪了】
莺莺心里苦啊,她这个cp粉头子要emo了。
沈月瑶消完食,上楼冲了个澡,重新躺回床上,把投影机打开,准备看会他泰新出的纯爱电视剧。
窗外,夜色漆黑,像是浓重的墨,泼在了天地里,伸手不见五指。
沈月瑶撑着脑袋,乌发长发松散倾泻在枕头下,她懒洋洋地打了几个哈欠,床头的小灯落她精致清纯的脸蛋上,没有丝毫瑕疵,丝滑细腻。
只是电视是好看的,奈何,有的人的心还是乱的,根本看不下去。
鹤云行自从接管家族事业后,工作繁忙以后,在香港,参加朋友组的局是少之又少。
今晚有一位阔少生日,阿森只是帮对方问了一下,没想到鹤云行来了。
鹤云行到了之后,他话很少,清冷俊美的男人把一杯一杯烈酒往肚子里送。
他们自认为算是酒量好的,但是看到鹤云行那般喝,还是自愧不如。
半夜,香港街头已经冷清,不见几辆车影,阿森负责送鹤云行回浅水湾。
主卧里,吊灯亮起,沈月瑶被一些动静给吵醒了,她穿着长袖丝质睡裙,揉了揉眼睛,睡眠不深,片刻便清醒了过来。
管家扶着鹤云行回到房间里,他浑身酒气,睡在旁侧的沈月瑶立马嗅到他身上浓浓的烈酒味,光是闻一下,就够呛人的。
他脖颈泛着薄红,闭着眼睛,如画凌厉的眉宇紧紧皱着,呼吸沉沉,似是很不舒服。
沈月瑶坐起身子,望着他的侧脸轮廓,狗男人除了在床上,平日里很少会放纵,她跟他认识六年,还是头一回见他喝醉。
管家开口:“太太,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大少爷不喜欢我们近他的身,等会儿还得麻烦太太帮大少爷换身衣服擦擦身子。”
沈月瑶只好接下鹤云行这个麻烦醉鬼:“知道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待管家和佣人离开后,她心里闷闷的,抬脚就是轻踹了一下男人的小腿:“狗男人,起来!”
鹤云行只是眉头皱得更深,没有醒的迹象。
沈月瑶就捏他的鼻子,男人的薄唇微微张开了,喉结滚动,在呼吸困难的情况下,那双墨眸缓缓睁开。
灯光刺眼,面前女人乌发落下,肤色雪白,一张脸蛋生动漂亮,是他夜夜想念,渴望搂进怀里的样子。
沈月瑶不想伺候他:“自己把衣服脱了,一身酒味,难闻死了。”
鹤云行墨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呼吸又沉了几分,他没眨眼,仿佛下一秒,担心她会消失在自己面前。
他抬手解开领带,扣子在醉酒的情况下缺乏了一些耐心,鹤云行的动作粗鲁,猛地一扯,洒了好几颗扣子在被子上,衬衫落在地上,露出男人精壮的好身材,皮带跟着一解,他随手一扔,压在了地上的白色衬衫上。
“脱好了。”他嗓音哑沉。
沈月瑶起身,玉足踩在地板上,还是得去给他弄湿一条毛巾擦拭一下身体。
浴室里,她用热水打湿了一条毛巾,踮起脚,先是替他擦了脸,然后是身体,她擦得很敷衍,没两下就扔下毛巾:“自己去衣帽间找睡衣穿,我要睡了。”
鹤云行却猛地把浴室的门给关上,扶住她的腰,双臂用力,将她放在了盥洗台上。
他呼出来的酒气洒在她脸上,薄唇轻轻印在她的眉眼,只是,没亲两口,沈月瑶偏开了头。
在梦里的沈月瑶很乖,会让他为所欲为,所以,面前会躲开他吻的是真实的沈月瑶。
他不是在做梦。
他的兔兔回来了。
鹤云行便是克制不了胸口涌动的情绪,捧着她的脸,吻得一下比一下重。
“兔兔,我很想你。”
狗男人是不是就只会这么一句?
即便如此,沈月瑶眼睫忍不住颤了颤,轻嘲:“你所谓的想我,就是无时无刻想跟我做?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如果你真的生理需求很重的话,我不介意你出去外面找女人,只要你别缠着我。”
说出来的气话,难免伤人。
鹤云行搭在她腰上的力道加重:“给我一点时间,很难吗?”
“关键是,你连喜欢我你都做不到,你让我看不到答案,给再多的时间都没用,我已经放弃你了。”
鹤云行还是吻上了沈月瑶那张说话伤人的红唇,这个女人被他宠坏了,在他这里是一点委屈吃不得。
但正因为是他宠的,吃的又是他亲自给的委屈,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做得到。”
他已经在看医生,他迟早可以说出口。
沈月瑶别过头:“我不稀罕了。”
“你稀罕的,兔兔……”
沈月瑶恼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说了不稀罕就是不稀罕,鹤云行,是不是要我跟你离婚,你才肯相信我是认真的。”
“我们不会离婚。”他眼神变得恐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