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鹤总还好吧?”
“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莺莺最关心的其实还是:“你跟鹤总和好了吗?”
沈月瑶端着杯子,轻轻抿着吸管:“我在给他时间。”
她之前太着急着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复,认为他不说就是不爱自己,没有安全感,会胡思乱想,但是闹了两次,每次鹤云行都会赶来哄她,那种小心翼翼地姿态,其实是头一回见。
他们都在说鹤云行心里是有她的,他害怕失去她,沈月瑶就当自己是当局者迷吧,相信旁观者清这个道理。
“对了,瑶瑶,有件事还得跟你说一下,那个威廉斯这两天一直探我口风问你的事儿,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啊。”莺莺还说。
“不用理他。”沈月瑶在医院的时候,在鹤云行说不喜欢她跟威廉斯来往接触,她虽然没有应承什么,但是,自打那次他来浅水湾找自己后,她下意识地还是不回他的消息了。
而且,那次无意瞥到他的侧脸,以及他买的抹茶蛋糕,沈月瑶下意识地想到杜子棋,曾经利用她,行为上一直对她忽冷忽热的前男友。
沈月瑶从前太年轻,喜欢的也肤浅,现在才尝到爱情酸甜苦辣的滋味,过去的早已经是过去,即使他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会有任何波澜。
快八点,两人打算结束今天的行程,各回各家,莺莺便是看到远处缓缓驶来一辆跑车,她用手肘轻轻地蹭了下沈月瑶的腰:“鹤总来接你了。”
沈月瑶回头,便是看到鹤云行从黑色跑车里下来,只穿着高领黑色毛衣,他的存在,好像整个繁华街道,人来人往,成了他的背景板。
鹤云行已经到了她面前:“美甲很好看。”
“不止好看,还很锋利,挠人很疼。”沈月瑶回。
鹤云行近日在床上已经是一个惯犯,有饮鸩止渴的意思。
但他越是这样,沈月瑶越不让他得逞。
总而言之,是不会心软。
鹤云行哪里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他压低声音:“我不怕疼,我想被你扰。”
莺莺:!!!好像有车轱辘在我脸上碾过,不确定,我再看看。
她会在什么情况下会挠他,双方心知肚明。
沈月瑶耳根热了热,把包包和袋子扔过去:“冷死了,回家。”
莺莺目送两人离去。
到家后,原本摆在客厅里的圣诞树反而不见了,不知道被搬去了哪里。
到衣帽间后,反而,挂着一件高定礼服,在她印象里,自己近日并没有定制过这么一件衣服。
鹤云行提着她的东西紧随其后。
沈月瑶:“你找人定制的?”
鹤云行把她的包包和东西放好归纳:“二十八号是长乐集团的年会,我想让你陪我出席参加。”
沈月瑶虽然不想去年会,但是,这件高定裙子太让她喜欢了,她还是蠢蠢欲动:“好吧,我知道了,勉为其难陪你去。”
沈月瑶洗完澡出来,一直在找剪刀,她在衣帽间里翻着没见着,她把整个卧室的抽屉翻了一个遍,在床头柜那儿找到了剪刀,也注意到里面有一瓶安眠药。
夜里,她想着抽屉里的那瓶安眠药,一直睡不着,是鹤云行从书房回来轻手轻脚躺下后把她搂住,她睁开眼睛:“你最近睡眠不好吗?”
“这两天好很多。”
“安眠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少吃点。”沈月瑶抿了抿唇,“你以前都不需要吃安眠药的,怎么回事?”
鹤云行下巴蹭着她的发顶:“不用担心,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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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云行的伤口已经结痂愈合,掉痂之后,还是有一条痕迹在上面。
沈月瑶醒来后没见着鹤云行,她披上外套,光着脚去寻人。
在书房里,他衬衫敞开着,手里夹着烟,半躺在椅子上。
桌子上放这样一个工具箱,工具箱上全是纹身器材,一个男人正专心致志地在鹤云行腹上刺青。
“鹤云行,你又在纹什么?”沈月瑶好奇上前。
闻声,鹤云行掐了烟:“兔子。”
兔子?
狗男人喜欢喊她兔子,现在在身体上纹一只兔子?
沈月瑶凑近看,只见,整个刺青已经完成得差不多,是一只很可爱的小兔子,趴在月亮上。
很显然,这位刺青师傅的手艺非常的好,那只兔子,画得活灵活现,很可爱,搞得她都想在身体上纹一个。
“你为什么纹一只兔子?”
“兔子可爱。”
沈月瑶还想问什么,纹身师忽然开口:“鹤先生,好了,这两天注意点,别摸,别沾水。”
说完,对方见沈月瑶,笑着问好。
沈月瑶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