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地狱跑出的鬼怪都没?他恶毒。】
【我记得八十年前,二皇子要入粮食局,传言被元帅给否了,想来他一定知道这是一条为祸万民的毒物,当?初我还说元帅管得多,是我不对,呜呜,恨死自己的嘴。】
【不能再让皇室残害我们了,我们要站起来。】
这一次放料非常狠,瞬间把二皇子钉死,还是在帝星的大半夜,众怒难犯。已经有的民众自发前往皇城广场,他们要抗议,抗议把人民当?蝼蚁的皇室。
时见疏突然想起魏航说过的话,“我们会把真相?送到民众面前,民众会有所判断,民众会选择自己要走的路。”
三千年皇权,一千多亿人从?出生开始它已经存在,甚至每个人受着它的文化熏陶成长起来,民众已经习惯跟着它走,可有一天,大家?发现是错的呢?
一千多亿民众是否继续忍耐,还是奋起反抗?没?人敢肯定,所以也不应该让人去帮他们做决定,而是让民众自己来选往后的路。
时见疏打个哈欠,关掉终端,抱着黍离离睡了。
第?二天处理结果就出来,不过时见疏错过了直播,看的录频。
具体内容是,皇帝陛下?压着二皇子亲自出来道歉,说儿子纯善,总被利用,会让他退出农业局,入学再修学业,又提了三皇子的研究种子,说已经有明显成果,皇室依旧会为解决粮食困难奋斗在一线。
农业部?部?长、粮食局局长停职调查,斥责农业大臣管理不当?,调离其?职位。同时任命新的农业大臣,立即上岗,对此事?、对帝国?百谷公司,对全帝国?农业部?门开展调查,一定给民众一个满意的答复,并?向哦里根帝国?提出抗议。
【呸!】
时见疏拉下?来,看到的就是点赞最高的一个字。
皇帝的诚意给得非常足,停职的停职,调职的调职,除了说会继续深查,还承诺进行二次放粮,这一组合拳打下?来,不少民众很受用。特别是皇帝刚回国?没?多久,就要被逆子逼得出来跟民众道歉,怎么看,怎么是一个好?父亲。
时见疏轻叹一声,这个结果已经算好?了,皇权社会,如果想动皇子,除非皇帝下?台,否则总有理由给他脱身的。
“啪!”
金碧辉煌的皇城内,摆放奢华的宫殿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我说过多少次,尾巴扫不干净就不要动手,你3s级的精神?力?只给了你力?量,没?给你脑子吗?”
“我知道错了。”
二皇子声音低低的,垂下?的眼眸被长长的刘海盖住,透出阴鸷。
“再有下?次,你就滚出皇城。”皇帝冷冷扫眼这个从?小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转身离开。走廊上遇到正?过来的三儿子,“别再在外面晃,你准备什么时候面对民众。”
“我,我……”
“我不管你在想什么,既然是皇室成员,就应该为皇室做力?所能及的事?,我准备过一阵把你的能力?向民众宣布,并?进入军事?大学种子研究院,你自己做好?准备。”
“父皇,我不行的。”
“不管你行不行,这次元昶惹的祸太大了,我们必须要让民众忘记这件事?,重新信任皇室。”
话落,皇帝脚步没?再停留。
三皇子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继续往二皇子殿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阴森的声音,神?经兮兮的声音喃喃说着:“嘻嘻,连父皇都不帮我,都不帮我,帮那群贱民,都是那群贱民害了我,对,之?前蓝星那些游行的学生,我要他们死,要他……”
“够了,”站在外面的三皇子通体生寒,大步跨进去,怒道,“明明是你自己做错,是你害了那么多人,你竟然还能迁怒,你……”
“啪!”
“你不过是个小垃圾,有什么资格在我这里叫嚣?”二皇子一把提起三皇子的领口,微扬起头,额头凹下?的那块露出来,看起来如地狱的恶鬼。他手从?他领口爬到脖子上,死死掐住,看到眼前的人双眼翻白,扬手甩开,“再敢跟我叫板,弄死你,父皇也只会以病死名义发丧,滚。”
三皇子倒在地上,不断大咳,垂下?的眼眸带着痛色:是啊,从?小父母最不喜欢的就是他,可不是没?人要的小垃圾吗?大哥二哥从?小住皇城,他被放到外面养到十来岁才被带回来,这个皇城本就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帝星上头风风火火的查毒粮,查失职官员,有的民众信了皇室的话,也有的民众不信,依旧选择在皇城广场外抗议。皇室做得倒好?,给大家?递水,送饭,甚至还开露天空调,姿态摆得特别低。
时见疏这边继续忙他的,买树的事?推迟,牧草教学倒是提上日程。给人讲课时见疏不是第?一次,以前跟着导师的时候,作?为本硕博连读的大学生,作?为导师的得意弟子,他也给人讲过课的,不过本着谨慎的态度,还是备了一下?课。
乌舟又来了,带着收割机和洒种机,时见疏想想自己之?前辛苦种的数十亩地,给他弄了一顿丰盛的大餐,不过没?有他想要的豆腐。
“豆腐啊,豆腐啊!我的豆腐啊!”乌舟端着碗一边吃一边嚎,谁知道他为了那晚上的豆腐,觉都不睡了,天天赶工,就是想着过来吃豆腐,没?了。
“下?次再给你做,快吃,吃完跟我看机器去。”时见疏催促着,想了想,又道,“你再改良一下?种植机,看能不能种豆子和花生这类的。”
现在的种植机可以种育苗杯,育苗盆,可以种土豆,可以插秧苗,就是不可以种花生黄豆。
“你是奴隶主,我还饿着肚子呢!”
“来,吃块肉补补。”
时见疏给他夹一块大肉,乌舟果然高兴了,他回去这一段时间,感觉自己又瘦了。
时见疏等乌舟吃完饭,拉着人就到了仓库,收割机被停在机器仓,洒种机作?为长度约五米左右的机器,又是用来洒珍贵的种子,于是被安排到新的仓库里。
“这个机器可神?奇了,”乌舟得意道:“有非常多种模式调,比如你要把发芽的种子放到育苗杯或者育苗盆里,把模式设定好?,把种子从?这里放进去,育苗盆从?下?面放,它会自动识别种子数量,放到相?应的苗盆格子里。”
“这就是水培的种植机改一下?而已吧!”魏航作?为新任的农场领导,不断吸收种田知识,更时不时向李海请教,现在水培很多知识他都懂。
乌舟被噎一下?,心飘了飘,很快理直气壮道:“你都说是水培,我这是土地种植,能一样吗?对不对,小时时?”
时见疏看他脸都红了,连连头点:“水培跟土地种植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魏航看小公子跟哄小孩似的,暗笑,也没?再反驳。
不过乌舟这个机器对时见疏来说,确实非常实用。
收割机也是综合模式的,地上地下?的都能使,不得不说,虽然很多机器都是从?水培那边改版,但时间这么短,说明他还是很有天分。
几人在仓库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刚走近观光车,大门守岗处来电,有一位姓季的先生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