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都看着他了,唐执只好停下,和老板娘打个招呼。
老板娘瞠目结舌:“你出去一天,就晒成这样?这是去哪儿了,难不成跑去两广地带了?”
好家夥,从糯米团子变成黑巧克力,只用了一天。
唐执:“......”
“不是,我这是拍戏上的妆,能卸掉的。”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唐执用力抹了把脸。
结果——
手也是那个颜色。
再看老板娘一脸“你别骗我、我可是上过学的”的神情,唐执估计是他脸上的粉底液没蹭掉。
唐执:“......”
行吧,他只能说这持妆八个小时以上还不脱的粉底液厉害。
有点迷之尴尬,唐执被迫尬聊了两句后溜了。
这家民宿的套间配置的房间数量不一,但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卫生间设在外面,房间里的人共同使用。
回到屋子,唐执拿了衣服就进浴室。
捣鼓了半天,唐执才发现卸妆油是要乳化的,洗洗搓搓,然后洗出一盆好大的“泥水”。
终于把粉底液洗干净后,唐执打开淋浴开始洗澡洗头,才刚刚洗完,头顶上的灯管忽然就灭了。
唐执:“?”
灯管烧了,还是停电了?
这浴室有一扇窗户,窗户上贴了磨砂纹,看不清外面,现在他没穿衣服,唐执也不好打开窗。
隔着磨砂贴纸看,只有一点点微光透进来,起不到照明的作用,浴室里还是伸手不见五指。
唐执想了想,按着记忆摸黑往门口方向去,悄悄打开一线门。
没有光透进来。
冬天的天黑得快,回来后他把套间的灯开了,但现在外面一片漆黑。
看来是停电了。
幸好已经洗完澡了,唐执摸黑过去拿衣服。
浴室有个镂空的平板架用于放衣服,他的衣服就放在上面。
唐执摸到什麽拿什麽,抽出来后,发现是擦头发的毛巾。他把毛巾搭肩膀上,然后再去摸,又拿了一件。
唐执在手里扬了扬。
噢,好像是他的睡裤。
但内裤还没有穿呢,他只能先拿着睡裤,再去摸上衣。然而入手冰凉,质感非常硬,分明是铁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