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安夹个烤鸭翅放自己碗里:“那太好了,下次我去港海城的时候,一定找你玩儿。”
“他不一定有空,现在这部在甘省拍的戏,估计明年三月份才拍得完,一拍完又得到处转轴。”宋予潮给唐执夹了个炸丸子。
白景安撇嘴:“总会有有空的时候嘛。”
酒醒好了,一人一个高脚玻璃杯。
闻人越倒的酒,轮到给唐执倒的时候,宋予潮说:“少点,他不是很能喝。”
唐执却说:“没关系,活动在明晚。”
“啧,人家都说没事,就你这个经纪人能的对吧,而且红酒不会醉的,潮儿你安心好了。”白景安给唐执倒了大半杯。
“来,大家举个杯,庆祝相遇。”白景安搁下酒瓶,拿起自己的酒杯。
唐执也跟着举杯。
红酒一入口,唐执就知道这是好酒了,口感醇厚润滑,气息浓郁,回味悠长。
喝了一口,再喝一口。
华国人在外面吃饭常常离不开酒,谈事办事,酒往餐桌一放,喝得差不多了,气氛差不多了,事情也就差不多了。
酒过三巡后,气氛更活络了些,这时汤元放下酒杯:“咳,唐执,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
他一说话,宋予潮立马看过去,目光带了点警告。
唐执刚刚喝了一杯,此时脸颊飘红,听到汤元的话,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疑惑的嗯。
汤元无视宋予潮的眼神,径自道:“你有没有打算去理一下你的头发?我认识个理发师手艺还不错。”
之前推门进包厢,汤元为唐执的容貌和气质所惊艳,但对于对方的发型,实在不敢恭维。
甚至觉得这发型简直就是唯一的败笔,让他强迫症发作,想立马带唐执去剪个头发。
唐执怔住,然后就笑了:“我戏里的角色发型就是这样,学弟剪得很贴合,等拍完这部戏再去修一修。”
“潮儿剪的?”
“啊?”
“潮儿给你剪的?”
几人震惊,震惊过后刷刷的去看宋予潮。
宋予潮挑眉:“干嘛,不行吗?我平生第一次帮人剪头发,就给了我学长。”
汤元一言难尽。
白景安晃着酒杯,喃喃道:“不值钱啊不值钱......”
“唐执,潮儿剪了你的头发,你得让他负责。”闻人越话说得挺认真的。
宋予潮飞快看了唐执一眼。
唐执正在和一块白切鸡作斗争,他不想吃鸡皮,试图用筷子分开。
之所以不用嘴巴咬,是因为刚刚大家还在说话,这会儿听到闻人越喊他名字,唐执下意识嗯了声。
宋予潮勾起嘴角。
但应完后,唐执后知后觉不能这样:“没事的,学弟也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