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钱包咔嚓的拍了个照,唐执把钱包放回背包里。
[划船不用桨]:谢谢学长(狗头叼玫瑰/)
唐执闷笑了下,正要背起宋予潮的包,宗游这时从外面进来,像掐着点来似的:“这里交给我。”
然后一手抄起宋予潮的背包,另一手拿过不远的行李箱,主打一个干脆利落。
唐执:“......”
唐执是乘第二批量的车去机场的,主演们乘飞机过去,直线抵达海南。
另一些掌机的工作人员坐车过去,摄像头非常重,数量也不少,单从成本而言,用车把机器运过去划算许多。
唐执他们先过去了。
现在十月底,再过一天就正式迈入十一月。十一月已经入秋,秋天的海南一如既往的绿树成荫,温度没有夏日时的灼热,风拂过脸颊时如同一只无形的温柔手掌,不冷不热,温度正好。
“啊,我喜欢这样的气候!”容青黛把手掌撑在眼上,眺望远方。
蔡云山笑道:“听说这里的椰子鸡非常出名,新鲜椰子,新鲜到刚从树上掉下来,原汁原味。”
唐执喉结滚动了一下。
蔡云山眼尖:“啊,唐执馋了。”
唐执承认:“是有亿点点。”
从机场出来,他们乘上剧组约好的车,两个小时后,车辆抵达一片住宅区。
金色的沙滩在阳光下宛若绸缎般光鲜,远处的海水碧蓝似沉玉,往近看,一排排椰子树像刚点燃的仙女棒,笔直的顶着小帽檐。
海阔天空,风景宜人。
剧组租了三栋五层别墅,演员们住一栋,工作人员住两栋。
摄像头要晚一天到,等机器才来了才能开工,现在又不是饭点,闲着没事干,容青黛在地下一层的游戏室里翻出一副扑克牌。
四人打扑克。
输了的人被赢家往脸上贴小纸条。
于是宋予潮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脸上贴得像水帘洞再现的几人。
唐执也一脸的小纸条,不知道是谁坏心眼,在他眼皮子上各贴了一张。
细长的纸条被浓密直长的眼睫撑起一点小弧度,然后流苏似的直直垂下去。
真·瀑布泪。
“哈哈哈哈,我又赢了!”容青黛甩光手上的牌。
唐执眼角余光看见门口有人进来,但视线被遮挡了,他看不清是谁。
容青黛从自己脸上撕下一条小纸条,然后啪呲的贴在唐执的额头上。
“哇,你们玩那麽大。”宋予潮走过来。
唐执愣了下,迅速转过头去,结果视线被遮挡了大半,他抬手撩开纸条子,见真是宋予潮。
“学弟,你回来了!”
宋予潮笑吟吟拿出手机,对着唐执就是咔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