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厢,沈珩把人扛进房中后,立刻关上门,杜绝了所有探究的视线,双臂撑在门上,困住了想逃的小娇妻。
萧羡鱼脸上的血色不知是因为被扛着倒立过还是害羞,红了一大片。
“沈.…沈珩你别这样”
实在受不了他近距离的凝视,那眼神有火,不单是怒火,还有欲火,深知眼前这个男人床第间的孟浪与耐力,她弱弱地先发制人,紧张道:“…有话好说,我一定知错就改,你真的别这样…”
这些话听到耳朵要起茧子了,沈珩猛地低下头去亲吻,岂料那个小混蛋蹲下身从底下溜开了,企图跑掉。
沈珩反手拽住她的衣袖,一步步逼近,那压迫的气势吓得萧羡鱼又步步后退。
“沈珩唔!”
真是说不出完整一句话,每说几个字,他便吻了一下,打断了,接着再说,吻又啄了下来。
一直到退无可退。
她被禁锢着,脸颊边是他滚烫的呼吸,“羡羡,好歹成亲几个月了,你还一根筋。”
“鸣.我不知道唔.”
话没说完整,沈珩又狠狠亲了一口,亲完捏着她的脸蛋,以危险的口吻说道:“你这张嘴根本说不出自己错哪了,还是不要说话萧羡鱼无助地摇摇脑袋,眼前的沈珩让人无所适从,她不说话怎么为自己辩解…而沈珩却是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了,拎着娇小的身躯直接丢上床榻,动作看似粗鲁,实际一点也没伤着她,不一会儿帷帐内些许衣物滑到了地面。
沈珩应该是刚兰浴过,身上残留有淡淡的香气,混合他的体味形成了独特的气息,沁入了五脏六腑似的沉迷。
无数的吻落下,大手拂落而去流连在丛,她忽地两眼含泪,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却阻挡不了那指尖的拨弄,烟火升空般炸开的感觉,她不得不向后仰去,下颌与脖颈绷得笔直。
“羡羡…愉悦么?”
什么愉悦,她快疯了。
就在即将忍不住大叫时,男人轻松把她翻了个身,她立刻哭道:“不要,不要这样的”
抗拒不了,很快被攻城略地,情深时分,沈珩伏在耳边半是哄,半是令,道:“羡羡,你怎么那么狠心,以后不许冷落我!”
“呜呜呜你跟一个.…孩子醋.…什么啊.”断断续续地控诉,好似没什么效果。
沈珩依旧继续着,“从回来在船上开始,你心里眼里只有别人,没一天回房间睡的,我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总之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羡羡…”
说完又把人翻了回来,欺身而上,萧羡鱼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肩上,又怕真咬疼了,伸出小舌舔了舔。
这一举动直接坑了自己跌进沉沉浮浮的欲海,那娇艳的唇,求饶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珩哥哥.…夫君饶了我,要死了…”
不愿意的姿态换了一个又一个,鸳鸯帐震得涟漪一浪一浪,直到她没了意识。
翌日清醒的时间超乎了孔嬷嬷的预料,是午后才醒的。
软绵绵趴在浴桶里,动也不想动。
秀月洗着那红斑驳驳的身子,脸也红了,昨晚夫人的声音特别大,好生可怜。
“相爷连云姐儿的醋都吃,以后你们有了孩子可怎么办哟。”
萧羡鱼也不禁想,以前以为沈珩会是个好父亲,现在得换个看法了,他不允许自己把太多时间花在他以外的人身上,包括孩子。
唉,子嗣很重要,以后得找个最靠谱的乳母照顾,不然对不起她十月怀胎和生产的辛苦,也对不起沈家列祖列宗。
沐浴完后,她匆匆吃了几口清淡小粥,躺了回去,很快入睡。
睡着挺舒服的,头上忽然有人在抚摸她的头发,睁眼看见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沈珩,瞧着她头上有点湿,正用帕子擦干。
沈珩温声说道:“云姐儿如果不想带回侯府去,那便要交给专门的人带。”
听得出沈珩这是在让步了。
徐氏坐胎不足三个月,萧盛铭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照顾孩子,况且他们自己还有个年纪那么小的儿子,云姐儿眼下回去不合适,所以退而求其次。
她双臂交缠上他的脖颈,软声道:“好吧,但我总得每天和她吃吃饭,玩一会的…沈珩,以后我们也会有孩子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忽略你了。”
两人对视着,一个眸色平淡,一个柔情蜜蜜,最终还是沈珩先闭了闭眼。
罢了,还是随她吧,都保证过了,真不能拿她怎么样。
晚膳时,沈珩叫她过书房去吃,说沈靖沈芊都在。
她更衣后便由他牵着,慢吞吞地走过去,落座后菜也上齐了,用膳开始。
沈芊吃了两筷子,说道:“昨日收到阿崎来信,说和自己心仪的姑娘吵架了,很茫然着要不要放弃了。”
沈崎是长房里的老四,与沈芊是龙凤胎。
可沈父沈母觉得女孩子做最小的较好,嫁了人说出去也是有三个哥哥护着的,就对外传沈崎是老三,沈芊是老四,而且两人的样貌长得也不一样。
“这是他一年多以来,第七次写信和我说与心仪的姑娘磕磕碰碰的了,烦死了。”
萧羡鱼道:“是同一个姑娘?你怎么回信的?”
沈芊说:“是同一个,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可能是年纪较小,脾气大,我好几次给他说不要了,别太深入,省得闹出什么丑事来,影响名节。”
沈靖也说道:“阿崎今年十六,读书不成调,去年科考成绩也不好,去小城书院里念书还有心思看姑娘,我也是服了。”
说到底还不是上头两个哥哥有能耐,作为小弟是顾着多享福的,萧羡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