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娇美人海岛养萌娃 第17节(2 / 2)

    铁面无私陆副营长无视两小哀怨的小眼神儿,担水砍柴。

    林蔓自知势单力?薄,只能钻到厨房里准备晚上的晚饭,跟陆洲明?天火车上的吃食。

    做饭这件事儿,其实?挺简单的,反正上下两辈子,林蔓对这事儿都是挺得心应手。

    乡下烧饭少不了土灶,林蔓特地换了身?灰扑扑的衣裳,这是原主?以前干农活的时候穿的,除了头上天蓝色的发带,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装饰,一张小脸清水出芙蓉般素净,落在陆洲眼里,却依旧漂亮到发光。

    陆洲前头去河里下鱼网,兜回一条三斤来的鲫鱼还有半盆活蹦乱跳的黄鳝。

    卫建军去城里买豆腐,也给老陆家捎了半斤嫩豆腐。

    林蔓打算烧锅鲫鱼豆腐汤,再来个红烧黄鳝,毕竟陆洲明?个儿就?走了,家里怎么也得吃顿好的。

    黄鳝这玩意儿不好惹,她就?喊陆洲过来,丢给他收拾。

    面对自家娇滴滴的小妻子,陆洲可?没有半点?脾气,笑?了笑?,就?拎着木盆里的黄鳝去井台边拾掇,男人明?明?还是那副面无表情、不苟言笑?狗样子,林蔓也不知道怎么,喜滋滋瞅上一眼,居然觉得自家陆副营长认真做事的样子很可?爱。

    可?爱???

    要是野战部队的士兵们听到这两个字,怕是惊恐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起锅烧油,切好洗净的黄鳝跟葱花、紫苏一起下锅爆炒,不多时,一盘鲜嫩爽滑的红烧鳝段就?做好了,乡下人家一般都用两口土灶,平日?生火烧饭用一口,若是家中出了红白喜事,村里乡亲来帮忙,为了不耽误事儿,两口灶一起用,还有的村人家里是十?来口子的大家庭,光是吃饭就?不是简单事情,盘上两口灶过日?子方便。

    老陆家也不例外?,另一口灶上的炖着的鲫鱼豆腐汤也翻滚开?来,咕嘟嘟直冒热气,把在院子里罚站的两小萝卜头馋的直吞口水。

    铁蛋跟蹦迪似的,踮着脚丫子使劲儿往厨房瞅。

    厅堂里穿珠子的赵春花清了清嗓子,黑小子立马站如松。

    下午五点?钟,林蔓给两小求情,俩倒霉孩子也不是故意的,毕竟人孩子也不知道老母鸡不杀了不是,反正这事儿也过去了,兄妹俩都知道错了,罚也罚了,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吧。

    小老太点?头,铁蛋妞妞欢呼一声,奔到厨房眼巴巴等着开?饭。

    鲫鱼汤汤汁浓白,豆腐滑嫩,小鸟胃的林蔓连喝了一大碗,实?在吃不下了,别看妞妞小,对鲫鱼汤不是很感?冒,唯独对那盘红烧黄鳝情有独钟。

    小丫头抱着小饭碗,把婶婶夹来的黄鳝一口咬掉半截,吃的丁点?不剩,那凶残的小模样,看的林蔓都心惊。

    这娃儿莫不是跟黄鳝有仇啊。

    铁饭偷偷跟林蔓道,妞妞两岁多的时候,跟着村里的小子去村口河滩摸黄鳝,结果让只大黄鳝给咬住了小手,小团子当时哭的啊,眼泪汪汪跟个小花猫样。

    从那以后,妞妞就?单方面宣布跟黄鳝结仇了。

    林蔓听了乐了半天,哟,没看出来啊,小团子还是个不能惹小崽崽。

    那句话咋说来着,七月蜜蜂八月蛇九月的黄鳝不能惹呀。

    不过当天晚上,林蔓就?深刻哭唧唧表示,这话还要再加一句——开?荤的男人更不能惹!

    吃完晚饭,夜色还是如白天般燥热,忙活了一天的赵春花在院子里乘凉,顺便竖起耳朵听听村里大喇叭能不能放戏。

    村里一群小子来家喊铁蛋,要一块儿去外?头抹知了,铁蛋猴儿一样窜起蹦跳出去,妞妞颠颠儿跑去凑热闹。

    林蔓洗完手,陆洲洗完碗给卫建军拉走了,她回屋去想说帮忙陆洲收拾下明?天要带的行李。

    回屋一看,人家的行李包早收拾好了,被褥也叠成四四方方捆扎结实?,压根儿不用她帮忙。

    其实?陆洲也没多少多少行李,就?是一个铝制饭盒,一个军用水壶,两身?换洗军装,两双军鞋,一至于内衣裤之类的也不用她操心.....

    无事可?做的林蔓便把自己放衣服的木柜打开?,整理?下衣物?,这几十?年国人的穿戴就?如同一面镜子,浮光掠影般涌过,想当初刚解放那会儿,百花齐放,民国的夹克衫、皮袍、旗袍很受欢迎,到后来就?流行现?在的中山装、军绿装、布拉吉裙子之类的,原主?裙子样式不少,料子做工都是一流,就?是现?在不适合拿出来穿了。

    林蔓微叹一声,把手上的流苏点?缀长裙叠放整齐,收进木柜。

    脑中七想八想乱想了许多,生物?钟上来了,还没见陆洲回屋,林蔓实?在困不住了,就?先爬上床躺下,临睡前她还美滋滋想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了。

    谁知道睡的正香的时候,洗完澡的陆洲满身?清爽回屋,男人好像口有些渴,提起墙边的铁皮水壶,倒了杯热水喝。

    林蔓给吵醒了,迷迷瞪瞪道,“回来啦?”

    “嗯。”

    “不早了,早点?睡吧,年纪大了熬夜不好。”

    林蔓打了个哈欠,刚想继续睡,没想到陆洲狭长黑眸幽幽一沉,整晚上都在攻城掠地,就?为她说了那句年纪大了,狗男人记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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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陆洲这一折腾, 林蔓差点儿下不来床。

    第二天天空尚暗,老陆家院中棠梨树上鸟语调啾,才五点多钟呢, 堂屋就?有了?动静。

    如今入了?三伏天, 正是?一年中最酷暑炎热时节, 这几?天给?村里人热的啊,白天晚上的不出门, 能在家里窝着就?在家里窝着, 摇蒲扇的摇蒲扇,煮凉茶的煮凉茶, 就?连树上的知了?也给?热的不叫了?, 村里的小子们脱光跑到河里泡澡, 大人们也不拦着,他们也热啊,浑身黏糊糊的, 大早上起来一摸额头全是?汗!

    要?不是?村里有未出嫁的大姑娘, 为?了?避嫌,估计村里的汉子也想下水凉快去。

    林蔓就?是?在这样的闷热中醒了?, 狗男人把她整个人捞在怀里,一整晚小夫妻俩交颈而卧, 相拥而眠, 怪不得这么热呢,陆洲这厮就?跟大火炉似的, 皮糙肉厚梆硬的像块热石头!

    这还是?她头一次看陆洲的睡颜呢, 男人眉眼周正, 鼻梁高挺,轮廓带着军人特有的锋芒毕露的俊朗, 想起往日?这厮面无表情的狗模样,林蔓突然觉得手痒痒,鬼使神?差伸出手,翘起葱段般白嫩的手指,轻轻捏了?捏男人的脸颊。

    嗯,软软的,手感不错,再扯一下,揉成猫猫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