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第二天,任师师在柔软的大床里醒来,她望着窗帘透过的细小光线,眨巴眨巴眼睛。
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房门。
房门依旧是反锁着的,可是地上正安安静静躺着她的银项链。
不会的,不会的......
任师师安慰自己,也许只是被自己掉下来的。
可她的目光移向窗台,窗门倒是没锁,这里的小区都是独栋的双层小别墅。
鬼使神差般,任师师推开窗门,却在窗台上的横栏上,发现了一道灰色足印。
她无力地滑坐在地,用双手捂住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她讨厌哥哥吗?好像不讨厌,相反,她很喜欢哥哥,从小她就觉得任岸这个哥哥温柔又体贴,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可是,对任师师而言,她喜欢的哥哥却对她做出了这种事情。
即使没有经验和认知,但从短暂的生物课程中了解,她就清楚地知道,这绝对不会是正常兄妹间会发生的事情。
任师师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任鹤。
为了避免和任鹤单独相处,她总会寻找机会出门,而同个小区的同学便成了她的倾诉对象。
那是个性格很活泼的女生,总是会笑着跟任师师说话,偶尔开一些小玩笑,逗得两人都哈哈大笑。
任师师和她坐在小区的公共设施上,相谈甚欢。
抬头望向家的方向,只见远处的任鹤站在窗前,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
她的心中,油然生气不好的预感。
当晚,任师师回到家后,客厅没有开灯,她寻着记忆摸向开关时,手腕却被一个人牢牢抓住。
是任鹤的气息。
他将任师师抱在怀里,抱得很紧,甚至勒得她生疼。
“哥哥?”
而任鹤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她从他的语气里嗅到危险气息:“你最近,在躲着我?”
虽然房间里没开灯,任诗诗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眼睛却格外明亮,眼底情绪零碎。
受伤,担心,和嫉妒。
任师师提醒道:“我们是兄妹。”
他突然冷笑一声:“呵,兄妹。”
任鹤将任师师搂得更近了。
“我从15岁开始目光就全然停在你身上,从18岁就开始想着你自慰,到如今白天想的,夜里梦的,都是把你压在身下听你求饶的样子,现在你还觉得,我们是简单的兄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