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艾斯汀带来的副作用只有一阵,你...”姜熠顿了下,思索两秒找个了个相对含蓄的说法:“能捱过去吗?”
“这一阵鬼知道是十分钟,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啊...”闻昭的声音里已然带上几分颤,他抓紧身下的床单,忍着体内反应道:“捱不过去,你要是感同身受过omega的发/情/期就知道有多难受。”
他看着姜熠眉目间浮现出犹疑,有点欲言又止的模样。想到什么不愉快的回忆,笑容微敛,“姜熠,你要是想说找别的alpha来帮我解决这种话,那还是闭嘴吧。”
“我还不至于那么混蛋。”姜熠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对不起,是我不该乱用药。”
“道歉别光嘴上说啊,实际行动呢?”闻昭勉强坐起来,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用一种黏软又暧昧的语调问道:“你打算,怎么行动?”
苦橙花的味道愈发浓郁起来,甘馥到有些甜腻的信息素熏得姜熠脑子有点昏沉。他摁了摁眉心,“我给你叫个玩具配送?”
闻昭过了好几秒才反应他说的玩具是什么,活生生给气笑了,“你还真说得出来啊。”
“你至于吗?又不是没睡过,清白早就没了还这么扭捏。”话落,他趁着姜熠不注意,直接把人给拽上床,用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抓着姜熠的手往被子里塞。
指尖忽的触及到一片温热细腻,姜熠一滞,反射性想要抽回手,但是却被闻昭死死地摁住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僵着没动。
姜熠看着面露得意的小闻总,眉眼间浮现很明显的恼怒来,“你什么时候...”把裤子脱/掉的。
“刚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啊。”他越恼怒,闻昭就越开心,眉梢眼尾都泛着股愉悦,“别挣扎了,咱两各退一步行不。我不要求你身体力行的解决,你也别想着给我叫玩具了,也叫不到的。”
被子里,他暧昧地摩挲了两下姜熠的手腕,“就用手吧,你要是不会,我自己动。”
姜熠闭了闭眼,有点气急败坏,“你怎么不用自己的手啊?”
“我手短啊,够不到!”闻昭说的理直气壮,边往前挪了挪,膝盖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我还没要临时标记呢,已经很亏了。”
他看着姜熠阖着眼默不作声,知道这是默许了。
“别这么紧张,放轻松。”闻昭侧着身体把头靠上他的肩膀,气音轻软又黏糊:“拿过世界冠军的手,一定很灵活吧?”
姜熠强行掐断回忆,拒绝回想那段不能播的内容。
给自己做了足足十分钟的心理暗示,他才拉开浴室的门出去。
主卧里安安静静的,隔壁偏卧里隐隐传出吹风机的呼呼风声。结束后,两人各自清洗换衣服,至于新的衣服,是闻昭叫酒店管理人员买了送上楼的。
五分钟后,闻昭从偏卧走出来,一身棉质的睡衣,毛巾搭在肩上,头发蓬松微乱,有种少见的、慵懒而随意的居家感。
他见姜熠站在玄关处剪开外套的吊牌穿上要走,轻蹙了下眉,“这么晚了,还要走啊?”
“俱乐部还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