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负责......他们已经结婚了。
思绪从毛线团缠乱成毛线球时,他听到闻昭道:“姜熠,问你个问题。”
姜熠侧首看着他。
闻昭轻轻勾了下他的手指,“你说已经给过我答案了,答案到底是什么啊?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可不可以给点提示?”
他轻眨了下眼,“看在我今天表现不错的情况上,我可是把在电影里学到的技巧全用上了。”
那你还挺好学啊。
姜熠把这个念头从脑子里驱散,目光不经意扫到他腺体上两个咬痕,发出声很轻很轻的叹息,眸色稍稍柔软下来。
“七夕礼物。”
七夕礼物......等等,不会是——
“那盆薄荷草?”
闻昭噎了下,“你这也太含蓄了吧?”
姜熠的信息素是薄荷酒,那送薄荷的意思不会是...
“你这是把自己送给我了?”
姜熠斜了个‘你在说什么天方夜谭’的眼神给他。
“不是。”
“那是...”
“自己想。”姜熠阖上眼养神,忽视掉他幽怨的目光,“提示额度用完了。”
额度没了我不会补吗?
闻昭也不恼,他望着姜熠的侧颜,狡黠地弯了下眼。
这易感期才第一天呢。
最后还是补到了两次提示额度。
一次是发/情热最厉害的时候,他脸朝下埋在枕头里,后脖颈被咬得生疼,说话断断续续的带着难耐的喘息和呜咽,问姜熠这是同意的意思吗?
alpha语调懒懒地应了声恩。
闻昭问得模棱两可,姜熠回答的也不甚明晰,让两人直接错了频。
姜熠的同意其实是同意试试恋爱,但闻昭却以为是同意他追人。
他转过头,朦朦杏眼显得格外柔软多情,纤秀脖颈拧出段漂亮的弧线。
“想接吻。”
接吻了,但这个浅尝辄止、慢条斯理的吻差点没把闻昭给逼疯。
他才知道,姜熠不是不会接吻,他想的话,单凭一个吻就能把人给撩出一身火,本人却不疾不徐,气息都不带变的。
最后小闻总被亲哭了。
浓黑的眼睫一眨,就溢出生理性盐水来。
厮混到第三天凌晨的时候,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
除了最后一步。
洗完澡出来,闻昭全身上下只穿了件姜熠的t恤,裤子是穿不了,大腿/内侧磨秃噜皮,灼红一片,走路不慎摩擦到都疼得能掉眼泪。
所以面对闻昭撒娇要他帮忙上药的请求,姜老师是没法拒绝的。
当然他也没打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