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莘茨无力地靠在对方的身上,任由他将自己放入温泉水中,架起一条腿,细细擦拭。她现在什么也思考不了,仿佛做了超负荷的有氧运动一般,心脏狂跳不止,混身滚烫,面色潮红。这复杂的关系爱怎样怎样吧,反正自己是什么神女,神女有点自己的小私心也没问题吧。
殷丘拂过女人的全身,看着自己从刚才就有趋势的小老弟不由得叹气,自己的欲望好像比想象中强烈。手不由得又伸向对方的私处,磨蹭着还没来得及缩回去的阴蒂。第三次,一个巴掌落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啊…”这次他终于吃痛地叫出声,边莘茨没好脸色地说:“再乱摸你试试呢?”男人这才安分起来。
将女子从木桶里打捞起,擦拭干,快速冲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看见是床上凌乱的战况,低头轻语了一句:“要不去我的洞穴睡觉吧?你先过去,我把衣物洗完烘上就来。”情欲褪下,边莘茨只想赶紧休息,没有回应便直接走向隔壁的洞穴,埋头进兽皮就昏睡过去。
醒来已经是是日上三竿,迷迷糊糊只看见光透过缝隙照进来,身边也没有人睡过的痕迹。石床旁边的吃食已经送来了两轮,乖巧地躺在棕榈叶上,用树叶盖着。边莘茨没有多看一眼,随意套上早已烘干的衣物,拉开兽皮走出山洞。迎面碰上的就是焦急在门口等待的小羔,见女子醒来,少年似乎松了口气:“边边你终于醒了,早上首领和爹爹们开会,让我给你送吃的来,我都来了两次了怎么叫你都不醒。”
“哦哈哈,我昨晚太累了,辛苦你啊。”
“首领说见到你醒了去叫他,你先吃点东西吧!”说着便跑开了。
边莘茨觉得这个兽世还挺有趣的。
山下的平台上,殷丘坐在众人面前,刚商讨完今年的成人试炼的规则,又在讨论不久后的全兽人的市集大会,由夏转秋时,正是各个部落异常忙碌的时候。有些部落要在入冬前为自己囤积食物和皮毛,这段时间通常种族之间互通和交流很频繁,虽然狼族占据力量和地理优势,一向自给自足,但是自从殷丘决定要加强和其他部落的贸易往来,狼族的族人们也开始有了新的日程。
“今年的市集同往常一样,我族交换出的物资任然是晒干的各类肉食和奶制品,优先和海滨族群交换。往年食草族都是统一派一个族做代表,今年好像是分散出面交易,应该是他们那边货品和交易规则有些改变。“殷丘不同之前的温柔,眉眼间都是认真的神色。
”所以两个安排,一个是清点货物,和往常一样,不多赘述了;另一个是要提前和麋鹿族交涉,他们已经有一批人在赶来的路上,预定下个月会在虎涯会面,有意向的站起来。“
一些单身雄性站起身,殷丘微点了头,接着开口:”这个时间本应该让各位先去吃饭的,但有一件事…“
众人神色紧了紧,赶来的小羔也被首领的气场吓得不敢开口。
“昨夜我在山顶的草地上看到催情草碎屑,使用量还不少,为了日后如有外来雌性的安全,即日起催情草类的物品不可在公众场所使用。一些族群对这些东西不耐受,这保证的是两个族的安全。异议?”
一些有伴侣的雄性互相对视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点点头。虽然自己时常想要自家雌性更多的关注,有时偷摸着在树林间或者石缝间那些都是小情趣,但也犯不着在大庭广众下用这些东西。殷丘将手支在下巴上,轻点嘴唇,等着这些有些疑惑的雄性发言。
“首领,我们不会在这些场合用这种东西。”
“是的,我们也不会。”
他点点头:“外族来的呢?”
一些随着自家雌性而暂居的雄性们也开口:“我们也不会那么做。”
殷丘眉头微皱,思索了一下,开口道:“你们上去确认,我分辨不出这个草的功效,对我来说看起来闻起来都只是像普通的干草。”他顿了顿,“如果是火种就糟糕了。”
殷丘有了猜测,有些流浪兽会在各种族筹备物资的期间过来抢夺,最好用的方法就是等雄性外出时,纵火烧山,将点火石的碎屑混杂着碳,洒在干草上偷偷运进山里,通常由一些飞鸟族从上空空运。自己幼年时,娘亲就是这样被掳走。
如果真的不是催情草,那就要拉起防备,增员放哨,然后——和边莘茨道个歉。
他快速思索着应对方案,得到回来的雄性的汇报后,脸色沉了沉。
男人站起身,手一挥道:“都先去吃饭吧。”便马不停蹄地奔向山顶。
边莘茨觉得浑身疲惫,一是自己常年不运动的身体昨天暴走几小时,又剧烈运动到深夜;二是这个感情状态复杂到自己无法应对,一个没谈过恋爱的人,昨夜居然和一个兽人结了个婚。她毫无食欲,只是叼着一颗苹果赖在床上。突然门帘被打开,英俊的男人逆着光站在门口,光线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宽大的手上青筋明显。
Ok,这个情感状态也没那么难应对,自己赚爆了。
边莘茨无言,只是用视线直勾勾地侵犯眼前的肉体,苹果也变得可口起来。殷丘只是注意到女人疲惫的神态,心里突然有些过意不去,虽然他很确认昨夜对方是非常满足的,但毕竟起因还是自己的误判。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