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伯年一手带着她快速动作,一手搂住她的腰肢扣紧,两人在浴液的润滑下,腻滑的肌肤紧贴在一处,暧昧色情至极。

    乔楚岚觉得自己脸颊好烫,身体也软到提不起力气,一定是康伯年的放的水太热了,把她蒸熏的晕乎乎。

    康伯年趁势将女孩整个搂进怀中,俯首吻住她的同时,一手抚着丰润弹软的乳肉,一手带着她抚慰自己许久不得疏解的性器。

    怎么这么调皮,说好了不准勾引我,总这么调皮!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男人似真似假的在亲吻间隙感叹。

    小姑娘隐隐觉得两人已经进行到恋人间最亲密的步骤,她既羞又喜。他刚刚都亲过自己那里了,她只是摸摸他的鸡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乔楚岚还待要分辨几句,却被康伯年转身挤到角落。

    他的吻又凶又急,将她争辩的话全吞进口中,带着她撸动鸡巴的频率也更快。

    浴缸中沉入两个人本就让池水溢出了些,此刻两人放肆激吻,又将这一池温水彻底搅乱涌出浴缸。

    小姑娘一双肉感娇软的小手握着他粗硬的鸡巴,让康伯年舒爽到不知置身何处,只苦了乔楚岚掌心都磨得发烫,才感到手中巨根又粗了一圈,又最终跳动几下才停歇。

    康伯年闭眼埋首于少女颈边,射精的那个瞬间,他忍不住想象自己是在她湿淋淋的蜜穴里冲刺,就像梦里一样,肆无忌惮的顶开她的宫口,把灼热的液体全射到她身体深处。

    乔楚岚有点搞不清状况,只睁大了眼等着肩上的男人平复呼吸。

    康伯年终于松开那只强硬握住她的手,温柔的用唇碰碰她嘴角,笑说:吓到宝宝了是不是?下次别突然摸它,我也会忍不住的!

    小姑娘闻言皱了下眉,道:忍不住就不要忍啊,我很喜欢摸它,才不会害怕呢!

    康伯年摇头失笑,不欲多做解释。反正事情发展到眼下这一步,显然是他的主观错误更多,纵然这一切都不符合他的处事原则,他也只能继续下去,让这错误转成正果。

    大清早一通荒唐嬉闹,这澡算是白洗了,两人又一起快速冲了澡,好在这次战斗澡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洗的倒很清心寡欲。

    当然,这清心寡欲只是表面,毕竟任谁多年暗恋一朝成真,看着心悦的对象全裸站在自己面前,都不会心如止水。

    这早不是康柏年第一次给乔楚岚吹头发。

    小姑娘从小就留一头长发,乔家夫妇又经常外出旅行,他常住乔家时就是养父角色,小姑娘的吃穿住行都要照顾到。

    她自己懒散,又不乐意阿姨动手,更多时候就是康伯年替她做这些琐事。

    康伯年握着手中细软长发,又一次想起昨夜梦境。他会对一素未谋面的未成年少女一见钟情?还下流至极的从妻子外甥手里去抢人?

    果然是梦里才有的荒诞,那都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首先一条不可能便是他从未打算娶妻。若他过去真能对任何一个女人感兴趣,他就不会回到靖宁,更不会走上如今这条路。

    再说他对乔楚岚的爱恋,也是无关色相,只是两人日复一日的熟悉关怀下才会产生,他从不是冲动之人。若说他因为美貌而恋慕什么人,这简直太过荒谬。

    至于夺人所爱,还是他所谓妻子外甥的未婚妻,那就更可笑!他是不要脸面前程了?竟糊涂昏庸至此?这梦果然是毫无逻辑!

    康伯年想通这些,就觉得昨夜梦境不过是一种警示,警示他莫要浪费光阴,乔楚岚的对他的重要,比他所想更甚许多。只要领悟到这一点,这荒唐奇梦也算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