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枝不知道是心情好了,还是怀孕之后补了些气血,脸看着圆润白皙了不少,比之前总是担惊受怕惴惴不安的样子多了些娇憨之态。祁柳第一次发现宋依枝的眉宇中那股单纯的倔气还挺可爱的,她这样对任何人,任何人都该恨死了她恼死了她,可唯独宋依枝会这样看着她,就好像死也不舍得放开小时候手中抓紧的蝴蝶一样。
宋依枝踮起脚去亲祁柳,但只亲到了祁柳的下巴,她抓着祁柳的手腕,把人往下拉,可祁柳只是望着她,身子直得像一颗松,神情平常得像在看一个胡闹的孩子。
眼看着对方眼睛里蓄起了水雾,祁柳也没有迁就一下。
“那个盒子打开看过了吗?”祁柳开口问道。
宋依枝的鼻子酸酸的,她知道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太幼稚了,也太不成熟,但看到祁柳,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她的心就被抛得高高的,想亲吻,想拥抱,想被包围。
她抱住祁柳的腰,把眼泪和难过的脸都藏在她一厢情愿的拥抱里。
她回答道:“没有。”
“真可惜,我赔给了你一条比那条丑东西好看上十倍的项链。”祁柳把那个大包丢在了地上,她回抱住宋依枝的腰,“不怕被祁槐发现吗?”
“不怕。”宋依枝回道,她甚至隐隐渴望祁槐发现她和祁柳,“他在洗澡,不知道你回来了。”
“不怕的话,把头抬起来。”
宋依枝一抬起头,祁柳便低头吻上了她,那吻如以往一般富有倾略性,绵长黏腻的吻把情绪敏感多变的孕妇变得柔软又潮湿,祁柳感觉到怀中的人毫不抗拒,甚至有迎合之意,比起她来说更不想结束这个吻。
宋依枝抓住祁柳的衣领,心跳得快要停摆,她甚至感觉到自己房间的门被打开,有脚步声正在走过来,但偷情般的刺激和无法抑制的幸福感让她晕晕乎乎的,其余什么也不想管了。
但一切都是错觉,没有人过来,也没有人发现她们,祁柳勃起的东西顶着宋依枝,她们吻得愈发过火,宋依枝湿黏的下体变得更加空虚,她伸手去触摸祁柳腿间的东西。
“别摸,摸了也做不了。”祁柳制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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