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穴就噗呲噗呲地吞吐起肉棒来。她今天格外动情,插的很深也不会叫疼,反而故意摇摆肉臀,让龟头在花心上兴风作浪,然后红着脸靠在傅卫军怀里,咬着他的锁骨,衣领,温热的呼吸顺着领口喷在他的胸口。傅卫军一身身冒冷汗,太他妈的爽了。她叫床原来是这样的,沉沉的呼吸,偶尔控制不住的鼻息拧在一起,成了低低的娇喘。顶到她舒服的地方,还会轻轻地叫傅卫军的名字。
傅卫军握着她的臀部,狠狠一巴掌,白肉翻滚,小穴瞬间收紧了,绞得傅卫军直喘粗气。郭妍一对白玉藕似的胳膊搂着他的腰,她高潮了,喷了一地的水,像失禁了一样。傅卫军本来还能勉强忍一会,但她凑过来,吻着他的耳尖,在他助听器边娇喘微微:“我爱你...别放开我...”傅卫军浑身一激灵,射了。郭妍眯着眼,全数接受,这次,她没有抱怨。
连忙穿上裤子,她瞥了一眼地上的水渍,脸更红了:“明天会干的吧?”傅卫军没回应。郭妍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我一个人回家害怕,你送我。”傅卫军抓住了她的手腕,力气有点大,留下五指红痕。
“以后,别见面了。”傅卫军比划着,不忍心去看郭妍的脸。
郭妍愣住了。她的表情还没有调整过来,还是一副恋爱中甜蜜的模样,嘴角抽搐了好几下,心像被人一下子掏空了一下:“你..你什么意思?”傅卫军转过脸来,看着她,微微抬了抬下巴:“就是不想看见你的意思。”郭妍挣扎着收回手,还有点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傅卫军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傅卫军!”郭妍喊道,声音都颤抖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傅卫军双手插兜,实则拧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不会也哭出来,他没回应任何一个手势,只是对郭妍摇了摇头,用肩膀顶开录像厅的门,锁门。
郭妍一个人站在料峭的夜色里。他拥抱的温暖尚存,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快?
“王炸!老子赢了!给钱给钱!”
厂区医院的保安很混,晚上守夜的时候总是见缝插针地打牌。
“当啷”一声,吓了几个人一跳。一个瘦点的男人战战兢兢地:“咋了这是?”保安队长探头看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操,野狗吧!冰子,你去看看。”那被叫做冰子的瘦子连连摆手:“诶!我可不敢。最近传的风风雨雨的,那个被分尸的女人怨气重,满城找凶手呢!要是撞鬼了咋整?”队长敲了他脑袋一下:“让你去你就去,事事儿的呢。”冰子有点不情愿,出去看了一圈,发现只是个易拉罐,悻悻地回来了。
傅卫军松了口气,溜进来了。
因为碎尸案爆发,桦林现在是全程戒严,尤其是这个桦钢的区域内。现在出入厂区都必须要登记姓名,还要查看身份证。他不能。
悄悄摸上二楼,隋东的病房灯灭了。想是应该睡了,现在太晚了。推开门,傅卫军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隋东睡得正香,感觉有隐隐约约的脚步声,猛地睁开眼,却隐约看见个男人,吓了一跳:“妈呀!”被傅卫军一把捂住嘴,凑近一点,隋东才看清是他。“妈呀!军,军,军儿哥,你,你作啥妖呢!大半夜的你要吓死我啊!”
面对隋东一贯的插科打诨,傅卫军没有回应。他拉亮了床头的小夜灯,灯光很温柔,但却衬托的他的脸阴狠的英俊中带了点破碎的脆弱。隋东勉强用肩膀蹭了蹭眼睛:“你,你这是咋了军儿哥。你,你,你别吓我。”
傅卫军低头,哑声苦笑,比划:“我明天去办个事。”隋东眨了眨眼,还在状况外:“啥,啥事儿?我最近就能出院!带我一起呗。”傅卫军摇了摇头,隋东不高兴地拉拉个脸:“啥呀..你不够哥们儿了奥军儿。说,说,说好了有,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傅卫军沉默了很久,是比他平常还要沉默的..沉默。
“你喜欢她吗?”傅卫军比划着。
隋东心里猛地一沉,有点无来由的紧张:“啥,啥,啥?”
傅卫军眯着眼,看着他的眼睛,不用比划,隋东知道他说的谁。他的脸有点发热:“扯呢么,你说郭妍啊?咋可能啊。兄弟妻不可欺。再说了,她都比我大五岁了,我可不要,这娘们儿还天天吵吵把火的,我,我,我都没画面儿。也,也,也就你受得了她,还,还吃娘们儿的剩饭。她唠唠叨叨的,我,我不乐意。”傅卫军垂下眼睛,隋东心慌的很:“军儿,你,你到底咋了!”傅卫军抬眼歪着头,眼睛很深沉,像狼又像狗,隋东感觉他像在裸奔,他们认识太久了,傅卫军知道他撒谎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我去办事,如果回不来。你能不能照顾她?”傅卫军比划着。隋东梗着脖子,更急了:“你干啥去啊?你抢抢,抢银,银行去啊?”傅卫军没回复,只是看着隋东。隋东感觉脸更红了,移开目光,假装盯着房间里黑暗的一个点,好像盯着那可以看出一朵花来一样。“反正...反正我...”傅卫军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比划:“东子,我只求你这一件事。日后有人问起我来,就让她说不知道。”
隋东沉默了很久,哭了:“记不记住的...管,管,管鸡毛用啊!军,军儿哥,你他妈的到底干啥去?还,还他妈的不带我...”傅卫军用拇指替他擦去眼泪,站起来,把隋东的脑袋抱住,贴着他的小腹,隋东的哭声变得模糊了。长长叹息,然后松开了隋东:“东子,咱俩铁吗?”隋东说不出话,一个劲点头。傅卫军的眼神稍微柔和了点,单手比划:“铁,你就听我的话。”
隋东点头了。反正,他一直都是听军儿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