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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嘴巴一开一合,神经质的笑了。

    “我手腕好痛啊。”

    “你哥哥说人是他杀的。“

    像铁钉嵌入肌肤时神经反射的抽搐,陈初的双手神经质地绞在一起,她死死盯着男人,偏偏眉头舒展开,一副无辜的模样把生杀轻易挂在嘴边,天真单纯也残忍。

    “他欠我一条命,我就是给要回来而已。”

    “只是给你妈报仇?”

    陈初点头。

    另一间房里,半个小时前接到电话的江知夏不明所以的被开到家楼下的警车带走,眼下正坐在隔壁,翻阅着那本让她惊恐不安的日记。

    江知夏极力在内心压抑着那个荒诞可怕的想法,室内空气寂静着,听得见喉咙反射着去吞咽口水的声音。她下意识想要呕吐,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儿。

    “对不起,我…”

    她眼眶湿润着,轻轻摇头。

    “上面我所参与的一切都属实,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不知情。”

    “警官,小初真的是很好的孩子。”

    江知夏的陈述恰好弥补了日记残缺的一部分。据她所言,那天在车外,陈祝年追出去是向她道歉,说自己对她并没有别的心思。

    “你和你妹妹是什么关系?”

    陈祝年死死盯着门。

    “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