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杨将人一把拉起,掐着柳腰狠狠摁下,林境清只得仰头哭喊出来,“啊...”
这样的深度,力度,境清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钢筋捅开,小腹钝痛。
她毫无力气地垂在他肩上,周斯杨很不满她这副死寂的样子,一口咬上她的肩膀,两排牙印烙上,还避开那结痂的地方,他要的就是她身上重新遍布他的痕迹。
境清被折磨得口干舌燥,看着身上乐此不疲的人,她已经不记得他进入是第几次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根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境清眼泪止不住地掉落,心中羞愤难耐。
她被翻过来倒过去,周斯杨好像不会累。
身下的人上下眼皮在打架,周斯杨却磨她,咬上那滴血的嘴唇,啧啧作响,胸前的美好被揉搓成各式模样,时重时轻的手法让她烦躁,刚舒服的时候他停下,不舒服的时候他又动起来,境清娇呼一声,“呃...”
他满意地笑了,偏头又吻上赤果果的茱萸,堆积在一起,不知轻重缓急,只为择取那一抹芳香。
舔舐,吸吮,蚂蚁亲吻过的电流般舒爽全盘奋力疾下,龟头戳着g点喧嚣甚上,周斯杨半个身子昂起,手掐在她腰肢上收紧再收紧,面部紧绷,后背肌偾起,好久没这么爽了。
痛苦与快乐同时到达嗨点,境清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小腹一阵抽抽,霎时喷射的热流如惊雷般炸开在两人身上,床上,境清羞愧地哭出来,“周斯杨,你变态啊。”
周斯杨笑着哄她,吻掉她鬓间的汗水,眼角的泪,“喷水而已,多久没喷了,射这么多。”他就知道她这张嘴没一句实话。
林境清漂亮的眸子瞪着他,还剩一点力气在他背上抓上一把,可越是这样周斯杨就越兴奋,他知道她在撒谎,故意激他,可即便如此——
最后戳中她的敏感点到达宫口,境清疼得脸色发白,仰头却叫不出声,双手紧抓着床单。
其实,她疼,他也疼,真的太久没做了。
刚进入时,紧致逼仄的甬道缴得他快要死掉,“阿清,睡过那么多人,又怎么这么紧,嗯?”沙哑着嗓音耿耿于怀她的每一句话。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柔软的耳垂,必定要求个回答,不死不休。
境清脑子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而小腹又痒又虚,难受得不行,她张了张嘴,哭叫:“不要了,好疼...”
他亲亲她的头顶,看着她潮红的脸蛋,就知道她不是疼,这嘴里能不能有一句实话,周斯杨快速律动起来。
双重的紧致包裹让他爽得头皮发麻,而鸡巴每次要出来时,穴肉好似无数张嘴死死吸附它,进进出出带着十分强烈地挽留感。
他望着身下跟着他一起浮动的人,面带桃红,眼神迷离,嘴唇都咬得泛白。
什么怒火,什么陈年往事,他统统忘却。
他与她十指相扣腻在柔软的枕间——就这样沉沦吧,就这样永远沉沦下去。
境清已经昏睡过去,半途,有人给她泡了澡,喂了水,又进入了她的身体,只不过不是在床上,而是悬浮在一个四周都没抓器的地方,令她没有安全感,只能抱着一个柱子,柱子像个打桩机一样,高速发达的电臀震得胸腔难受。
后来昏昏欲睡之间又到了一个布艺沙发前,但面前是森然冰冷的白,身后是灼烫的热,而一双大掌还好心地贴在她额前避免撞上墙,周斯杨从身后不停顶撞,直至再次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才满意地退出来,给人洗了澡抱去自己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