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清背对着劳昂,脸上则是兵荒马乱。
劳昂家的房子是两层居,劳昂和他老婆居住在二楼东边,他老婆叫缇妮,是个白种大波美女,林境清低头瞧一眼自己,果然还是不能比。
“谢谢。”她用英语跟缇妮讲。
缇妮回她一笑,“夜里温差大,如果冷可以跟我说,我再给你加一床被子。”
境清点点头。
西边的小居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下面是软绵的大地毯,窗户是向外开的,境清关好窗户拉上窗帘,拿了一件吊带衫裙进到卫生间洗漱,她的身材很好,不同于学生时代的软绵,现在的她是有力量的,胸虽没缇妮的大,但好在年轻就是资本,只不过那一身的吻痕,掐痕还有指印比那几条疤痕都刺眼。
她没敢仔细看,就套上那条酒红色的吊衫裙钻进被窝。
夜里,她的脚心到小腿一路往上好似有无数只蚂蚁爬过,难耐不已,睡梦中不满地哼唧一声,眉心不顺。
翻了个身,仰面睡着。
“阿清,阿清。”周斯杨捏捏她的脸,亲吻她的嘴,这次不用捏下颌,舌尖直接滑入,纠缠那条粉嫩的小舌,境清好似在品尝什么,舌尖轻轻试探,男人立马卷上,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方便她更好地张嘴迎接他的吻。
而周斯杨怎甘心如此,睡梦中的她乖巧的像个瓷肌娃娃,安静听话,跟昨晚张牙舞爪要死要活的她完全不一样,虽然他很满意,但并不想让她安睡,那多没劲。
他的亲吻愈发深入,愈发加重,只听得房间里都是细微啧啧声作响,津液顺着两人嘴角流下,境清快呼吸不过来,眉头下皱,手胡乱拍着,不满地哼哼,想转头但脸好像被人固定住,境清睁开睡眼惺忪的眸,一张俊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她瞬时瞪大眼睛,双手撑在他胸口,“唔...唔唔...周、”周斯杨充耳不闻,继续闭眼享受,耻骨抵着她的小腹,下半身胀到发疼。
知道她醒了,重重亲吻一下,才满意地离开她的唇,她嘴角边还淌着昧液,境清生气地想坐起来拿纸擦掉,周斯杨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用嘴唇帮她舔干净,像小狗舔主人一样,男人觉得不够,舔了她满脸。
他与她抵额相待,短促的喘息热气十足都洒在她脸上,境清整个身子都被他压着,嘴巴莹光晶亮,“周斯杨,你发什么神经?”
他居然翻窗进来跟她做这种事情,完全想象不到,时隔这么多年未见,他变化竟如此之大,脸皮都不要了,想起白天他那句话“我会来找你的”,境清心情复杂。
周斯杨侧头去琢吻她的敏感,火热的呼吸瘾诱升起,“阿清,我硬到爆炸,小阿清帮帮我好吗?”
他一只手握着她热热的小手往下面带,在隔着布料触碰到那坨巨大异物时,她想都没想就要缩回,他声声入耳,好似恶魔的低语,想要唤起她的欲望,“阿清,你不记得了吗,你不想吗?”
周斯杨圈着她,漆黑眼眸烈烈浴火,却又添些百感交集,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对他。心头浸泡在浓醋里,涩酸不已。
哽咽出声,“阿清,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他无奈地低头在她脖子上蹭蹭。
境清望着天花板,手轻抚他毛绒绒的头发,喃喃道:“周斯杨,”周斯杨抬眸眼角微湿可怜兮兮看着她,“阿清,为什么不联系我,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要让我找不到你?”他啜泣一声,境清心头犹如烂泥被踩得稀巴烂碎,要告诉他吗,不,那并不是很光彩的事情。
“周斯杨,我、”她启唇,眼含泪珠,却是不肯落下,她轻轻拂去他眼角的泪,“别哭了,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周斯杨握住她纤细葱白的指骨,放到嘴里舔舐吮吸,黑曜石般的眼神炯炯有神,境清察觉到不对,想抽开手,“周斯杨!”
周斯杨又委屈地看着她,“你吼我干嘛?”好一个心机茶男,境清要翻身起来,周斯杨顺势压实,掌如风,屁股荡出白汤,他干脆不装了,“阿清,床上要讲礼尚往来,不能你爽完了,就跑,那我呢?”
她瞪着他,“你有句真话吗?”
他低头亲吻她的唇瓣,周斯杨勾唇一笑,翻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枕头下,从善如流又略带严肃,“阿清,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这点你不需要质疑。”境清盯着他,她自然是信他的,只是他在床上和床下完全是两个人。
灼灼目光钉在她身上,似笑非笑地冲着她,林境清低头才发现,自己的睡裙不知何时已经褪到腰间,半个身子都暴露在空气和他眼中,她慌忙去扯衣物,周斯杨扯开她的手,笑说:“别遮,很美。”
这么多年,她越来越成熟,身材也逐渐女人化,酥胸没有内衣包裹也立挺地十分完美,两个粉嫩的乳尖亲吻着空气,丝丝凉意让境清想找个遮掩物,周斯杨欣赏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再往下是她不盈一握的柳腰,却又平添一点劲力,而再往下是隔着一层布料的神秘美好,令人心驰神往。
林境清被看得赧涩,好在没开灯,她着急忙慌去拉拢被子,周斯杨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借着月光,她的身体美到不可方物,周斯杨喟叹,只是那几道疤痕过于碍眼,殊不知她这些年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周斯杨知道她不想说,他的境清啊,多要强。
算了。
周斯杨的视线从头到下,一寸一寸,仿佛看不够。
昨夜,在浴室,她跪在浴池里,他从后面进入,一只手握着她晃动的乳,亲吻她美丽的蝴蝶骨,以及那本不属于她身上的疤痕。
她甬道不管进入多少次,每次都像第一次一样紧致,鸡巴才进入半个,那种强烈的水蛭吸附感就令他爽到升天,精液一发接一发,要灌满她的肚子,太久没做,太久没射,这些东西比他还要着急。
可是一想到那么多年她不知所踪,那些疤痕,她说得那些难听的话,心中便愤火激荡,只记得一遍遍地要她,狠狠地操她,头一次身体爽了,心里头跟没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