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清可以说,今天一天都对她是有求必应,无论是境清想玩赛车还是骑马,射箭,他都一一奉陪。
本来一人一马,周文清上马拥着她,onwan简直不敢相信,“皮,他真的好粘人。片刻不让阿清得空闲。”
周文清握着她的手,小小的人可以很好地嵌在怀中,他歪头看着她的侧脸,下午的阳光并不刺眼,照射在她半边脸上,毛绒绒地散发着金黄的光芒,他在她脸上用力亲一口,知道她不耐烦,不喜欢,但他喜欢就行。
果然境清瞪他一眼,手肘推他,马儿的速度变得有些快,境清突然收紧绳子,周文清勾起唇角,一拍马儿,马顿时冲出围栏,后面几人担心地叫喊,而境清心一瞬提到嗓子眼,不过又马上沉下去,“周文清,你想杀了我?”
周文清微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我怎么舍得。”
马,完全像脱缰般,欢快地驰骋在草地上,周围都是人工养植的树林,修剪的极其整齐有序。风带着草地的味道,清香又冷淡,而这匹马就好像境清的心境,她一定会自由,她一定会活下去,去见她想见的人,去爱她想爱的人。
周文清感知到怀中人的发力,境清握着缰绳加快,恨不得带着他冲向不远处的悬崖,境清几乎是没有半点犹豫。
然周文清猛扯缰绳,马儿高扬,长鸣一声,两人从马背上滚下来,境清把所练的拳击技巧都使在周文清胸口,周文清被这猝不及防一下,闷哼一声,他本来想护着她,没想到——
他粗壮的手臂带着她自己的手扼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死死攥住她的右手臂,就这么点肉还想跟他打,不自量力。
周文清翻身越到她面前的时候,只一秒,境清就已经被他全部抱在怀里往平缓地区滚去。
他与她抵额相待,看她拧着狠劲儿,他毫不犹豫咬在她唇上,重重扣住她后脑勺,境清手和胸都快被他压瘪,她曾多次领教过男人的力气,如果要是别的女人早就服软了,只有她,偏偏只有她,林成峰怎么生出这么个脾气的女儿来。
“林境清,你想死是不是!”
她刚刚,冲向悬崖的目光跟那时在基地反驳他一模一样,坚定又倔强,狠心又果断。
林境清嘴巴被他咬破皮,在往外渗血。
“你居然还怕死,我以为,像你们这种人,最不怕死才对。”她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草。
周文清一副吃瘪的表情看着她,烦躁的要命,但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哪种人?”
他追上来。
“周文清,你把别人的马搞丢了。”
“是你搞丢的。”
周文清双手抱臂盯着她。
境清不想搭理他,周文清偏偏凑上来,“以前骑过马?”
境清闷声往前走,周文清扯住她,境清问:“干什么!”
周文清注视她不满的双眸,捏着她的下颌,手动把她的脑袋转过来,他同她一起看着不远处悬崖边的落日,橙黄亮眼,干净温暖,境清只是扫一眼,就要往回走,然周文清拉住她,微驼背,侧头吻上去。
她盯着落日余晖的眸子、神情,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瞬,可他知道,她心里应该在想谁。
总之,不是他。
可现在把她留在身边的人,只有他。
周文清重重吻上去,轻而易举就能撬开她紧闭的牙齿,那条湿滑软热的小舌宛若游龙,四处逃避,可周围都是铜墙铁壁,她根本逃不开。
周文清吻到情深,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她乖乖的,又安静,虽然身体没什么反应,但她的舌头足以说明一切。
她,厌恶,他。
周文清的吻愈发凶狠,舌头在她口腔掠夺,搜刮每一个角落,还要三天,三天太久了,他现在就想要她,想脱光她的衣物,想看她在他身下哭喊,也想看她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当然清楚,她的下体是有反应的,生理反应这件事情,没有人能轻而易举揭过。
他把她摁在草地上,手掌已经摸到她的小腹,很热,很软。
她被压在地上,身上是沉重发烫的身体,而亲吻中,周文清一直发出黏黏啧啧声,境清双手被他一只手握着举过头顶,她快要喘不过气,她动了动身子,周文清在她口腔轻哼,他松开她片刻,“这么想要?”
“周文清,你想我死就直说。”她吼道,那被吻得发红的唇瓣,沾着他的晶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境清别过脸,舌尖直直从她下颌滑到脖颈,“我给你两个选择,给我舔,和被我操。”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满足你那些令人作呕的要求。”
周文清也不恼,“可我现在需要降火,谁让你刚刚乱蹭。”他在她脖子上舔。
“林境清,你为什么不能听一次话。你的身体明明就很想要——”
“滚开。”她双目猩红,就差哭出来。
周文清皱眉,下半身的怒火消失一大半。
他站起身来,境清马上爬起来,她一边擦着脖子,一边擦着嘴唇,她讨厌这种生理反应,可是她心里是极度不愿意的,但被周文清说穿她又懊恼自己没用。
周文清跟上来,扯她胳膊,她甩开,又继续扯,她再次甩开,可周文清没几秒就不耐烦了,他干脆把人拉到怀里,抱着她,一下一下给她顺气,境清胸腔起伏,眼泪哗哗地流,可又无任何声音,周文清捏捏她的脖子,“不准哭了,再哭生日会就别办了。”
林境清推开他,自己擦干眼泪,闷声往前走。
阿诺看她脸上还带着泪痕,又抬头看身后男人一眼,他很明显没有得到满足,但又烦躁得不得了的样子。
和onwanpaul说好到时候来生日会,他们就驱车回到别墅。
境清玩了一天,很累,匆匆吃过晚餐就早早躺到床上,那个技师居然是陈警官,可是她怎么会叫陈阿平——
又想到那个地址,她在心里细细谋划,这一定不是安全的做法,但却是能离开的最后机会。无论如何,她都要试一试。
门被打开,境清闭眼。
她的房间没有开灯,只留了一道阳台缝隙,清凉的风飘进来窗边的帘子动了动,带来香甜的气息,是她身上的味道,周文清把酒放到床头,只开了一盏台灯,倒了一杯酒。
坐到她身边,她是背对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