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1 / 2)

他这个桀骜不驯的模样激发了庄倾月的胜负欲,她旋过身颠倒位置,将他按在门板上钉住。

    “挺本事啊林栩舟。”她边扯着他的裤缝边伸舌勾他下巴,嘴里还要恶意地挤兑:“让一个差辈的大姐馋的两眼发光,你怎么那么骚呢?管不住自己是吧?”

    她动作太不熟练了,节奏跟不上林栩舟火急火燎的性欲,他没忍住挺腰顶了顶她的手,结果换来她一巴掌,打得鸡巴又疼又爽。

    “嗯!”林栩舟鼓着脖间青筋狠狠喘了一口气,仰靠在门板上,故意发难道:“怪我太骚惹你不高兴了。那怎么办啊,我跪下来给你舔吧。”

    庄倾月羞愤地瞪了他一眼,终于把他性器从紧绷的裤裆里掏了出来握在手里。

    命根子都被挟持住了,看他还怎么狂。

    她笼统地套弄了两下,惹得他垂头闷哼不止。然后猝不及防地跪下身,张口含住了滑腻的龟头。

    林栩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腰身一颤差点就出糗了,他连忙捧住她后脑,“别吃,我没洗澡,脏。”

    庄倾月听不进他的劝说,硬生生吞进了半截,粗胀的性器笔直地戳进柔软口腔,直到细窄的喉口被堵住了,她才发出一声不适的低哼顿住。

    空气的真空感,口腔的嘬吸感,羊水般的包裹感,再加上她喉咙的振频,要把林栩舟给刺激疯。

    他难忍地粗喘,阻止的手掌本能地扣住她后脑,挺腰试图往她嘴里送得更深些。

    “唔!”喉口被硬塞进硬物,摩擦得好难受,庄倾月推住他胯骨抗议,吐出一截解救脆弱的喉咙。

    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动弹不得,这和预想中不一样,庄倾月呆滞了片刻后,用手圈住吃不进的柱身,嘴唇用力吸着快流出来的口水。

    妖异的爽利刺激得林栩舟头皮发紧,盘踞在性器上那根狰狞的青筋跳个没完。

    他心口一阵发慌,不安地摸着她的脸。

    庄倾月撩眼看他,用懵懂的神情,缩着两腮吞吐,舌头更是毫无章法地绕着冠状肉打转舔弄。

    林栩舟难忍这样的刺激,捂住滚烫的呼吸,瞠着泛红的眼睛看身下靡丽风光。在聚光灯下明艳张扬的尤物,此时匍匐在他胯下,一身的媚骨风流。红肿的性器在她诱欲的唇瓣里进进出出,留在柱身上的水渍都泛着淫靡的光泽,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冲击,比直接操她还爽。

    林栩舟被她舔得四肢都在发飘,按住她脑袋,小意地挺腰往她嘴里抽送,鼻腔里不断溢出难以隐忍的性感低哼。

    他很少会叫床,大多都是在调教她。庄倾月被他哼得下身泛滥,身体空得发痒,她攥皱了他的西裤,用平时接吻学到的技巧嘬吸着滚烫的肉刃,硬肉回弹的触感刺激得她心跳亢奋,整个人都躁动不已。

    庄倾月被捣得口腔酸麻,她重重吸了一口吐出肉棒,迷茫地舔着唇边咸腥的前液,视线定定地看着翘动不停的性器。

    “起来。”林栩舟撸着滑腻的肉刃,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脸,“裙子脱了,跪到沙发上去。”

    他仰直了颈线扭了下僵麻的筋骨,银淬月光将他洒满清绝。

    庄倾月磨磨蹭蹭地脱着裙子,视线黏在他身上不愿意挪开,她承认自己受虐,就喜欢看他对自己冷脸。

    她正神游,突然被林栩舟猛地掐住后颈按在沙发上。

    庄倾月惊叫了一声,内裤和束腰式抹胸上衣都没来得及脱,就被他宽大的身躯给捆得动弹不得。

    林栩舟挑开她嵌入臀缝里细细的内裤,就这么借着润滑凿进了穴口。

    “啊!嗯!”庄倾月被胀得喉口都噎住了,呻吟都发闷。

    他按着她细腻纤弱的后颈,以一个绝对掠夺的姿态,狠戾抽插,将她撞得四肢乱颤汁水四溅。

    膨大的性器粗暴地在脆弱甬道里搓磨戳弄,每一下都精准撞开宫口,顶进窄口的酸痛刺激地庄倾月不停挣扎,细长的指甲掐破了抱枕,整个人塌陷式撅着屁股承受凌虐。

    “跪好了,掉下去就操死你。”林栩舟低冷的嗓音磨得她小穴蠕吸,咬得更紧了。

    他翻着眼皮沉沉地舒着气,一击击抽动着回弹晃颤的臀肉。

    那根可怜的内裤卡在交合处都被淫液打湿了,勒出了别样的快感,庄倾月叫得逐渐放浪,腰肢也跟着身后的入侵节律性扭动。

    “自己拨开内裤。”

    见她手哆嗦地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摸索,林栩舟浑身的血液都在倒冲,啪的一声狠撞她小穴,“快点。”

    庄倾月颤声低泣了一声,可怜地就范,细长指尖勾开卡肉的内裤拉到一旁。

    她自己掰开给操的动作实在太刺激了,林栩舟实在忍无可忍,掐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蜂腰更用力地往里拓。

    现在由不得她了,该他要说法了。

    “挽着叶星州爽吗?”

    庄倾月下身被磨得起火了,爽得她止不住痛吟了一声。

    “说话。”林栩舟整根撞了进去停住,将甬道强行撑到极限,用胀痛逼她臣服。

    “唔。”庄倾月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了,凌乱地扭过头看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