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医院都穿了 第152节(2 / 2)

    “来啊,烧了他们!”

    三个人随手扔出火把。

    东宫冼马夹紧马腹一个纵身翻到空中,抢了三根火把,旅贲军队副空中灭火,一瞬间,三根棒子掉落在地。

    “谁?谁敢抢我的火把?!”被夺了火把的中年男子气得跳脚。

    东宫冼马高声斥问:“坊正何在?!怎可容人白天纵火?!”

    三名男子见东宫冼马衣饰普通,就冲过去夺马,被旅贲军队副一记老拳,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哀嚎。

    围观百姓吓了一跳,“人圈”迅速松散,盯着东宫冼马和旅贲军们看。

    坊正抹了一额头的白毛汗,满是感激地过来行礼:“奴就是安善坊的坊正。”

    “我是旅贲军队副。”

    “东宫冼马!”

    两人回答完,同时亮出腰牌。

    围观的百姓立刻下跪行礼,刚才骂骂咧咧要放火烧屋的三名中年男子脸都吓白了,捂着肚子撑起身体就想逃,被旅贲军士一把提溜住扔了过来。

    东宫冼马向来话少:“坊正,安善坊华秋燕和两位摔伤的邻居何在?”

    坊正当场楞住,又很快回神,指着紧闭的屋门:“这里就是,她们都在屋子里。”

    旅贲军队副翻身下马,敲响屋门:“里面可是舞姬华秋燕,吾奉命送你和邻居上飞来医馆治病,快把门打开。”

    东宫冼马敲响隔壁的屋门:“里面可是上巳节出游摔伤的好心婆媳二人?吾奉命送你们上飞来医馆治疗,把门打开,赶紧上路。”

    两个屋子里静悄悄,仿佛没人。

    坊正赶紧帮着敲门:“华家小娘子,你们别怕,真的是东宫冼马和旅贲军,出来吧。”

    旅贲军队副一脚将中年男子踹起来,骂道:“三个汉子堵女子家门还要纵火?”

    “华家受了诅咒的!他们住在这里,安善坊就不得安宁!”被踹的男子大吼。

    队副随手就是一巴掌。

    男子捂着脸滚在地上。

    另外两名男子也想逃,被旅贲军踹在一起,三个人神情各异却害怕得很统一,瑟瑟发抖地看着旅贲军队副和东宫冼马。

    队副唬着脸,顺便指了一圈周围的百姓:“张天师和六位护法招摇撞骗都被斩了,你们装不知道是吗?!”

    “一坊的人欺负三位生病的女子,真是什么脸都不要了!”

    围观的百姓被骂得头都抬不起来,很快散开,却又在不远处偷看。

    正在这时,屋门打开,华秋燕拄着木棍婆文海棠废文都在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慢慢挪出来,看着东宫冼马和旅贲军,美丽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暗淡无光:“奴的阿兄现在怎样?”

    队副赶紧把魏璋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你阿兄华倚栏在飞来医馆,大医仙直接用通话器找魏七郎君,请他派人接你们上山。”

    围观的百姓倒吸一口凉气,飞来医馆的大医仙会这样要求?!天爷啊!

    华秋燕的眼神透着冷意:“接我们上山做什么?”

    “你的腿骨折需要妥善治疗,你和你阿兄一样,经年累月涂胡粉,导致慢性中毒,需要尽快上山治疗。你家的邻居也是一样。”

    “我家还有些积蓄,但也肯定付不起药费诊费。”华秋燕非常清醒。

    “药费诊费,太子殿下会支付,你们不用担心,尽快跟我们上山才是。”

    华秋燕又挪到邻居家门前:“阿婆,婶子,收拾行囊,我们上飞来医馆。”

    “真的吗?”门后传来沧桑的老妇人声音。

    华秋燕回答:“阿婆,婶子,想来是阿兄求了医仙,医仙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我们走。”

    “你们不能走!你们滚出安善坊!哎……”中年男子的话被队副打了回去。

    旅贲军队副又给了他一脚:“我见过的百戏和话本子,比你这辈子的都多。别在我面前胡扯,诅咒这种事情就是僧人胡诌来骗钱的!”

    “你们拿着骗人鬼话当幌子到底想做什么?看上她们家的屋子还是地产?或者有什么令人不耻的打算?”

    三名中年男子满脸的不可思议,他们明明还有许多话要说,偏偏就这样被噎在喉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华秋燕背着包袱重装走出门,向东宫冼马行半礼:“他们看中我家屋子,却想着压低房价,逼我们贱卖。但我和阿兄都不同意,他们就用这种烂借口。”

    “他们就不是什么好人!”

    旅贲军队副看到华秋燕在无人注意时,突然向自己使眼色,左思右想,把三名中年男子捆起来,直接送到京兆府门前,罪名是“白天意图纵火烧安善坊”。

    京兆府尹听到消息,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太子严查的关键时刻,安善坊要是来一场大火,自己的官帽都有可能不保。

    师爷立刻命武侯把三名中年男子收进大牢,好生看管。

    因为三名病患伤势不轻,旅贲军士将她们扶上马车,立刻上路。

    马车在国都城的道路上颠簸,阿婆很紧张地握着儿媳的手:“别怕,咱们也没什么可让人图谋的,更何况是飞来医馆的医仙们?”

    “医仙们救治病患,令瞽者复明,都是很好的医仙们,我们有福了。”

    等马车驶出国都城,到了偏僻的远郊时,华秋燕突然拍马车:“东宫冼马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