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膨大之后状如伞菌,江羚素喜菌子的口感,不禁也想要尝尝手中这顶蘑菇什么滋味。
行为已比意识先行一步,她刚俯下身就听见陆放之惊异的喘息。
他没设想会被女人用舌尖试探那儿,软腻得过分,比手心的温度更高,也更湿滑,差点没让勾走了魂。
可比起享受,他更快的反应是,幸好认真沐浴过了。
几乎是下意识还要去阻拦江羚,他始终不曾肖想过女人的嘴唇来替代阴唇,不愿让她直面阴部的腥气,在性爱中也许会出现的难堪和反胃。
然而要出口的话全成了呻吟,因压抑而变形的哼喘,雄性的本能不许他制止女人。
江羚的唇本就薄,裹住龟头成了O型,一径往下,竟也努力含住了大半茎身,置身女人湿热的口腔,快感竟不输阴穴。
她往返含吮,舌头勾舔得轻挑,与其说是在讨好主人的小狗,陆放之觉得她更像是挑衅,他快要被她逼疯,恨不得一把攥起她的后颈捅进她的喉咙。
快感堆聚在神经末梢,陆放之按着江羚的肩,脖颈涨成通红,被情欲烧遍大半张脸,只可惜黑色里什么也看不见。
江羚能感觉他轻微的痉挛,崩坏的呼吸,受鼓舞般愈舔愈努力,甚至有种奇妙的认知,自己才是那个掌控着他身体的主人——思及此,她重重地一吮。
“呃啊……”
腰眼一酥,陆放之急急后退,汩汩白浊决堤似的喷涌,他怕呛着江羚。
等目光再次聚焦,才看见斑斑点点溅了她一身,他抬手想要擦江羚的脸,却见她极快地将舌一卷,嘴角就扬起狡黠,那滴精斑叫她咽了去。
要命,她是吸食元气的精怪?
江羚仍在笑,“主人为什么不喂到我的嘴里?好吝啬。”
陆放之隔着那方缎料抚她的双眼,“真见不得你贪心。”
“有什么关系,无论是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这一张,吃了主人的精液都不会怀孕的。”江羚抓着陆放之的手往下身凑,极热切地恳求着,“主人也快可怜可怜下面这张嘴吧,她哭了好久了。”
果真是满手的淫泪。
对啊,她怎么可能会怀孕,她要永远当个顽劣的孩子,她不爱小孩,陆放之也不爱,很多年前他们一致认定新生是一种不幸,切断输精管的手术,甚至是江羚陪他做的,故而后来这场假戏婚姻某种意义上也多了层保障,哪怕如今真做,和陆放之做也是最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