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远处隐隐传来踢踏马蹄声。侯登觉和丰子都两人脸色微变,抬头循声望去,只见道上两骑急驰而来,却为两名官差,风尘仆仆,料想是要送什么紧急公文,故此不停地挥鞭驱赶座骑。
侯登觉一见之下喜之不禁,说道:“很好,原来是官家老爷给老子送马来了。”抢身拦在路中央。不多时那两名官差驱马赶到,瞧见路上有人拦截,急忙勒定马匹,纷纷抽出胯下腰刀,一人大声喝道:“呔,哪里钻出来的刁民,难道狗眼瞎了不成?没有看见官爷们正在办事吗?好大的胆子,不要命了吗?快快让开,否则官爷一刀劈死你!”喝罢迎风虚劈数刀。
侯登觉伸手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高举着扬在风中招摇,脸上堆满笑容,说道:“两位官老爷,小人适才在那边路面捡到这张银票,心中甚是惶恐不安,惟怕惹上官非,故此不敢私藏,要把银票上交给两位官老爷。”
那两名官差见他手里攥着的正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不由喜笑颜开,对望一眼,都把腰刀插回刀鞘,托地齐跳下马来。先前那官差边拍打着刀鞘边踏步上前道:“这张银票却是官爷早前经过时掉下的,总算你明白事理,不致私吞。”伸出手便要来取银票。
侯登觉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如此正好。”倏地双腿鸳鸯步连环踢出。那两名官差躲闪不及,胸膛登时齐齐中脚,都向后摔去,口中狂喷鲜血,落地时身子扭曲得几下,就此不动。
丰子都看到侯登觉居然连官差都敢杀却,暗自心寒,心想自己此番落在这个狂徒手里,恐怕当真凶多吉少,不禁是惴惴不安。
侯登觉把银票收归回怀里,拔出一名公差身上的腰刀,刀光闪动,将他旁边那匹马马头砍断下来,抬脚“砰”的一下踢开去,斜眼瞪着丰子都,冷冷问道:“你瞧我这刀法如何?若然是砍在你头上,结果会将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