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输精管(憋精,龟头责,潮吹,高)(2 / 2)

    我的心脏被这个吻撩拨得狂跳不止,心中的空虚消失殆尽,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李风,你还没说过,你喜欢吾么?”

    我抬脸看他,那双漂亮的眸子温柔似水,我觉得嗓子发干,张着嘴吞了下口水,望着他眼睛道:“我好喜欢殿下。”

    说罢,自己心脏又是一阵狂跳。鸡儿也对着他邦邦地硬。

    两人不敢耽搁,急着赶路,便匆匆擦拭身子,起来更衣。

    他站在我前面,背对着我,白皙光亮,线条分明的脊背裸露在空气里。

    我看着他的背,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了他的腰,他腰部敏感,微躲了一下,扭头问我:“干嘛?还想干?”

    我忍不住站起来,从身后圈住他的腰,仍旧硬着的性器隔着衣物抵在他屁股上,脸贴在他脖子里忍不住地吸着他颈间的味道蹭蹭蹭蹭蹭。

    他身上香香的,满是情欲的味道,背上冰冰的,是干涸的香汗。

    他抬手揉了揉我脑袋,我居然感到异常的满足,忍不住在他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

    “李风,你今年多大了?”他忽然问我。

    “啊?”

    “吾记得咱们是同岁,你比吾小上一些。”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

    “你何时的生辰啊?”

    “三月初九。”

    “吾是一月初九。咱们都二十三了,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儿似的?”

    我忽然意识到,二十三,李修兰也是二十三,只是在这个时代二十三就已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是该娶妻生子,甚至为人父的年纪了。

    我被他问得无语,扒拉着他肩膀咬了一口,正欲对他说点什么,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得大开。

    “奶奶的,整个客栈被床板子嘎吱嘎吱地吵了一夜,老子们非要看看是谁在......”踹门的那人对着我们定睛一看,见了鬼似的:“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