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就是没商量的意思了。
叔公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说句心里话,这林知期又不是他亲生的,他没法管。
“阿荔,你家在大陆是做什么的?”
席间,有个更年迈的婆婆没忍住问了一句。
江荔马上放下筷子,虽然不是特别想和江嘉礼沾上关系,但这个问题还是必须得如实回答:“我爸爸是开酒店的,产业遍布整个亚洲。”
“难怪呢,”婆婆喜笑颜开,“从你的举止行为里就能看出你是家教涵养出身都很好的小姐。”
沉默了半天的叔公这时才开口,眼里皆是对江荔的满意,说话也很直白:“门当户对就好,省了很多事。”
午饭过后,林知期被叫到一旁和几位长辈说话,江荔在院子外面看小朋友们徒手抓蝌蚪。
回到筒子楼已经是下午四点。
江荔躺在床上,扭头看着又打开电脑在忙事情的林知期。
这以后要是工作了,得是个妥妥的工作狂。
她想起他在祠堂说得话,“林老师,你和阿嫲说了什么?”
林知期笑,“你猜我为什么说粤语?”
江荔猜想,“因为,阿嫲听不懂普通话?”
“阿嫲开店做生意的,不能不懂。”林知期捏捏她的脸,“就是因为不想让你听到我说了什么。”
江荔气鼓鼓地瞪他。
“晚上告诉你,烧好了热水,”林知期笑道,“我抱你过去洗澡?”
“你不是不恨忙吗?”江荔道。
林知期停下手中的话,起身弯腰将江荔公主抱,“忙,但你最重要。”
江荔明媚一笑,“我也太幸运了吧!”
这里的浴室是没有浴缸的,但有个大红盆,江荔坐在里面显得有点突兀,她干脆站着淋浴。
洗到一半她发现自己忘拿衣服了,忙关了热水器去门口喊林知期。
她这一喊,直接是把刚尝过云|雨之|欢的饿|狼给喊了进来。
浴室气温不断上升,花洒被打开。
江荔单身按住马桶水箱的盖子,被|迫弓着,高高俏起小批谷,中间的小逢被无限撑|大,九下浅浅的,剩一下直|达的关键点。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是汗还是泪。
林知期一手撑在冰|凉的瓷|砖,一手从去玩||弄二颗晃|动厉害的白|糍,或是抓着江荔的手去碰粘在一起的地方,惹得她稿|朝连连。
去林宗议家里是阿中叔开车亲自过来接,他说林宗议今天刚赶完通告回家。
vicky今天心情似乎很好,会对江荔摇尾巴了。
她和林知期在院里陪vicky玩了一会儿,林知期就被林宗议给叫去打拳。
江荔担心得很,拉着林知期的手,说:“他要是不对你手下留情,你就叫我,我帮你打回去。”
林知期勾唇:“别担心,我当是锻炼身|体了,阿中叔在酿葡萄酒,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那你可不能受伤。”江荔边走边回头,“不然我会生气的。”
林知期点点头,转身往健身室走。
其实林宗议只是查到了江荔的背景,得知她居然和秦淑琳有关系,想和林知期谈谈而已。
谈完后,林知期没去找江荔,他上了顶层,倚靠在围栏上,沉默地看着朗朗星空。
阿中叔笑说:“知期小时候的事啊?”
江荔点头,“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阿中叔敛起笑,嗓音带着淡淡的愁,“他被林老太太捡回来的时候是大半条命都没了的状态,后来宗议碍于自己身份不准老太太养着知期,要她送回孤儿院去,老太太说什么不也同意,就带着知期去了春阳街住,这一住就是十几年。”
“知期小时候身体非常差,生过两次大病,医院都下发了病危通知书,还好他撑下来了。他很孝顺,一边上学一边帮着老太太打理饼店,吃过很多苦。”
阿中看着眼圈泛红的江荔,叹了口气,“有件事是连老太太都不知道的,知期上初中的时候被学校里的人曝出他是宗议的小孩,他在学校本身就很优秀,这个消息一出,眼红他的人就更多了,大半个学校的学生都联合起来孤立知期,好在他能保护自己,受不到那些坏学生的欺|负。”
江荔扬起头,紧紧抿着唇,眼眶里打转的泪花还是砸了下来。
她的手是颤抖的,嗓音哽咽着:“他的亲生母亲为什么要这么这么自私这么狠心啊。”
阿中叔摇摇头,他也想不通这世界上真的会有把自己孩子扔在外面等死的母亲。
今晚他们在别墅住下。
林知期从浴室出来后就察觉到江荔情绪低落。
他擦去身上的水珠,把浴袍放在沙发上,围着块浴巾就走上床从背后抱着她。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