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谢谢你同学,请问你是哪个系的?我以后结婚一定请你吃酒。”
“?”
女同学有点奇怪,以后结婚……跟谁??s?
她胆子大,可不蠢,谁家结婚对象请新娘子吃喜酒的。
女同学意识到自己单相思,“学长,你有喜欢的人?”
“是,还要谢谢你,我之前还当是生病。”
甚至于,会厌烦自己对辛甜闪过的一些不适宜念头。
如今看来爷爷说的没错,他除了读书厉害,其他都不行。
“同学,你还没说你是哪个专业……嘶。”
陆让被狠狠踢了一脚,女同学生气,“谁要认识你。”变脸比翻书还快。
辛甜恰巧瞧见,皱着眉头跑过来,“刚刚那人是谁呀,怎么随便踢人,你没事吧。”
陆让摇头,“我没事,相反我要感谢他。”
辛甜现在觉得陆让腿神经是接在脑子上的。
她正检查,听头顶传来陆让的声音。
“辛甜,我不要当你哥哥。”
想明白后,陆让回想起自己的糟心行为,担心辛甜定错位。
辛甜直起腰,也不去检查他的腿了。
“你本来就不是我哥哥,最好还是别说着话,被我哥哥听到你是要挨揍的,他现在一拳头揍两个你是肯定没问题的。”
“……”
“我是说。”
“陆让。”陆景贤找到孙子,直接喊人,“你来,我有事问你。”
辛甜摆摆手跟陆爷爷打招呼,再看陆让,“你快去吧,彩排的空间小,背景音乐我可以直接放磁带。”
陆让点点头,跟着爷爷离开一段距离,远离人群后,听爷爷问他。
“北京来电话,柳烟和老大结婚了,你以后……“
陆让心里没有半点浮动,还不如刚刚那陌生女同学教导他认清喜欢的情绪起伏大。
他知道爷爷想说什么,“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他们,爷爷,我户口跟着你的。”
陆景贤说:“此一时彼一时,没人一辈子只会有一个想法的,你且想想。”
陆让哦了声,显然没太放在心上。???
陆景贤见此也不瞒他,“还有一件事,陆耀光跟的老大,已经从农场出来了。”
“这么早?”陆让觉得日子短了。
“他当初被委员会抛弃,如今委员会倒了罪名全部被推到组织上,他倒是洗清了罪名,他打算接下他妈在厂子里的工位。”
这个妈指的是亲妈。j??
“柳烟能乐意?”
“恩。”
陆让沉默,短促地笑了声问,“如果没有其他事,爷爷我还要去准备节目,到时候你记得来看。”
陆景贤抬眸,孙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不像是强撑着,安了心。
拍拍他的肩膀,“我最近新开了个实验课题,有点忙,你照顾好自己。”
“爷爷注意身体。”
陆让看着爷爷离开,转身就将北京那一团乌漆嘛遭的事情给扔出脑海。
辛甜和方娇娇的排练很顺利,且因为寓意好,放在了开场上,陆让现在就要和冯敬业两个把大鼓给挪过来,盖上专门扯来的布遮挡住,趁着人少扛过来。
……
半下午,就正式开始预热了。
因为是外场,除去前排给学校领导老师的位置,剩下的同学就自己搬板凳来。
乍一看去,有点像是生产队里头搞夜幕电影。
熟悉的不熟悉的挤一挤,给点位置来的过程也就熟悉了。
主持人有两个。
男同学是学生会会长,天庭饱满的国字脸,看起来就是国泰安康的大气相。
女同学辛甜也熟,就是广播站的另一个社员,圆圆的鹅蛋脸,说话吐字清晰利落。
男同学一身中山装,女同学一袭立领布拉吉,并排站着一说一和还挺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