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因泽被简随的毫无顾忌的坦率刺激到,他失态的低声吼道:“跟着他你永远不会有见光的那一天,你会被所有人戳脊梁骨!”
简随直视着程因的双眼,他一字一句,字字清晰,“我不在乎,只要是他,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何况我本来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嗡嗡嗡…”程因泽手机震动的声音不适宜的响起,终止了这场对话。
简随敏锐察觉到程因泽的脸色难看,不知道手机那边的人是谁。
程因泽挂断了电话,挂掉没多久,手机就又开始震动,看来打电话那人大有程因泽不接电话就一直打下去的势头。
程因泽看了眼简随,似乎是在证明他就是不接这通电话。
可是震动的声音成了催命符,程因泽最终还是接了电话,毫无疑问的是季月月打来的。
简随没时间和他在这耗着,他也掏出手机,给江酩拨过去,对面很快就接了电话,他眉毛一抬,挑衅的看着程因泽,语气却是软糯,“酩哥我准备回去了…宵夜?好啊,我现在就下去…”
程因泽耳边是季月月的逼问,眼睁睁看着简随离开,他在楼上看到了简随和江’酩离去的身影,心脏升起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痛,疼的让人窒息。
刚才简随的话提醒了自己,确实是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自己果然,还是不能放弃江酩。
鼻间突然涌出一股热意,程因泽伸手抚上,鲜红的液体滴在手上,程因泽似乎已经见怪不怪转身去了洗手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冲散掉水池里的血迹。
溅上水滴的镜面上映出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
回去的路上,江酩眼神一直瞅着刚上车的简随,直到简随捧起他的脸重重亲了下,江酩这才收回视线,没什么骨头的倒在了简随怀里。
“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简随拇指在江酩脸颊上轻轻摩挲,“不想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我们的时间。”
江酩玩着简随怀里的领带,明知故问,“那谁是最要紧的人?”
简随想起刚才在程因泽那里受的折磨,他又想开始故意气江酩,“你说的是哪种紧?”
江酩眸子一眯,毫无疑问,简随这小子又在开车。
“啧啧,简老师,以前的纯情男孩哪里去了,现在比我玩的还花,还我清纯的简老师!”
说到这江酩想起来他和简随第一次做的时候,简随简直毫无技术可言,只会凭着蛮力横冲直撞,基本的润滑也不知道怎么用,他可是没少受罪,后面全凭他手把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