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工具。你有过几个国标?”
“……”他有一瞬间无语,“李白大国,韩信小国,伽罗扁鹊都是小国,诸葛亮和马可不知道,以前随随便便都能打个金标了,钟无艳上过国服最强。用过什么工具?”
“跳蛋和按摩棒。你的时长?”
“最低十八分钟。你口交过吗?”
“有过。你的长度和粗细?”
“没量过,16厘米左右吧,我三个手指那么粗。你和几个男人做过?”
“两个,但是体验都不是很好。你幻想的时候是怎么对我的?”
“我躺着打游戏,你坐在我身上,我一边操你一边打。你一个月自慰几回?”
“大姨妈前后比较多,一个月也得有六七次吧。你呢?”
“一个月也就两三次。”
“那你是不是不行?”
“有女人我能天天操。你的胸有多大?”
“75C。现在想怎么对我?”
“想你趴在窗台上,穿着旗袍,我从后面操。也想把你抱起来操。现在有感觉吗?”
缦霜不说话了,她喘息变粗,下身早就湿了,她咬着唇,有些难耐。不知道为什么和他聊这些格外有感觉。她瞥了他一眼,见他宽松的运动裤也顶起了一个帐篷。她自己则一股一股的淫液,都快把沙发浸湿了。空气中已经有了一点她淫水的骚味,散发着情欲的骚味。他深吸一口气:“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了。我早就觉得你水很多,我真的超级喜欢这样的。”
缦霜低了头。
“放心,你不让我碰,我肯定不会碰你。这个是咱们的秘密。”
他稍稍坐近了一些,“怎么样?想不想高潮?”
“嗯,可是这里没套。”
“没事,我们先玩69。”
缦霜不作声,他抚上了她的腰,见她没反应,把她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只要你说停,我就马上停。”
他咬住了她的耳垂,又色情地将舌头钻进她的耳朵,然后扳过她的脸,吻了上去。他伸出舌头,去挑逗她的。缦霜很快发出了嗯嗯的呻吟。他的手也摸上了她的乳房,轻轻揉捏了起来。一吻结束,缦霜的眼睛早已迷离,双颊酡红,不知道是酒意还是兴奋。她的心跳的很快。林远华见差不多了,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两人的衣物。他抓着她的双乳,忍不住舔上了她的乳头,又吸了几下。缦霜抱着他的头,早就软的像一滩泥了。他抱起女孩,把她放在了里间的床上。
他的下体很有资本,是那种茄子形状的,龟头格外硕大。缦霜直勾勾地看着,感觉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看着鸡巴发骚?”
男人躺了下去,将她也拉过来,却是让她把屁股对着他,跨坐在他脸上,然后把她屁股朝自己脸上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阴蒂。
“呜……”
男人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也别闲着,帮我口一下。”
她握住了那灼热的阳具,很硬,上面青筋弥补,一下一下地弹跳。她把包皮往下拉露出了龟头,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哦,宝贝,含住它。”
缦霜张开嘴含住了,只不过只进去一小半,她摸上了他的两个卵袋,又用舌头在龟头上打圈。
“对,宝宝真乖,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对。你的屁股好大,真想一边操一边打你屁股。”
男人说完含住了她的阴蒂,猛吸了一口。
“呜呜”,她含着鸡巴说不出话,只是双眼又添了几分雾气。
这时男人又将舌头伸进她的阴道,模仿着做爱,一伸一缩。
“你流了好多水啊。”
她听着他说的这些骚话,实在受不了,只能更卖力地吃着他的鸡巴。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大概是太久没做爱了,她一下子就高潮了,下面更是流出了一大股淫液。
“高潮了?”
她吐出他的鸡巴,说嘴很酸。他轻笑,让她平躺着,自己捧着两个奶子,他则把鸡巴放在她双乳之间,前前后后动了起来。她看着他的鸡巴,伸出舌头又舔了一下,他闷哼一声,一个没忍住,射了出来,有一些溅到了她身上,一些溅到了脸上。他用手指抹了一下,伸进了她的嘴里。她乖乖地舔了干净。
“操,你真的好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