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二、秘密(1 / 2)

魔王的子宫(NP) 九嵐 1759 字 6个月前

维尔连斯并不苛责她迟到。

    当他再次与亚莱蒂在城堡的走廊上碰面时,他看起来非常开心。那紫发男人快步跑到她面前,向她弯身下跪,亲吻她的指节,彷彿是覲见了女王的僕人。

    「这真是莫大的惊喜,我的主人。」他感激地说,「在您让我苦等了整整四十分鐘后召唤我到这个世界来,这是糖果与鞭子完美应用的实例。」

    亚莱蒂稍蹙起眉,并不晓得他是在感叹还是讽刺。

    「我只是纯粹走不出房间,就连跨到阳台都不太方便。」她淡然地抽回了手,「今天在哪里?速战速决,我想快点回去休息。」

    「真性急,我的主人。」看着亚莱蒂漠不关心地逕自向前走,维尔连斯笑吟吟跟上,「既然回到这里,当然去那座为您造的大厅……啊。」维尔连斯稍稍停顿,「原谅我,主人,与您相称的椅子我还放在别的地方,毕竟没有您的力量,我无法进出这座城堡。」

    「我不想进去那个地方。」亚莱蒂停下脚步,「会让我变得不像自己,换个地点。」

    「呵呵……当然,我也认为那张椅子对现在的主人有些太早了。」维尔连斯恭敬地低头

    「这里有很多种层级的调教房,上次您造访的刑房是最高层级,但也有比较宜人可爱的情趣房,相当适合主人这样的新手,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让我为您带路。」

    撇去他耳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金属环不提,他的穿着和举止倒像个优雅的资深管家。亚莱蒂点了点头应允,维尔连斯于是为她领路,他们穿过像迷宫一样错纵复杂的走廊,来到一座天井中庭花园,亚莱蒂不禁停下脚步。

    那里的花散发着幽蓝的光芒,花瓣犹如水晶一样剔透,但每一朵都是低垂的花苞,亚莱蒂觉得自己似乎看过那种花,但一时之间有想不大起来。

    「那是根源境的境花,夜雨香。」维尔连斯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要是误食,它催淫的强度可是堪比魔王的精华。来到这里的肉奴会先被花香催淫,这之后就比较容易调教。」

    亚莱蒂回头,看见维尔连斯站在一扇精緻的桃花心木门前方,为少女打开了门。

    「请进吧,我的主人。」

    亚莱蒂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被催淫的跡象,或许是因为这些花尚未绽放。她不再多想,跟随维尔连斯进入了房间。

    跟楼上的刑房比起来,这里的确是个相当有情趣的空间,墙壁是给人视觉压力的深红色,木架上放着一个又一个情趣用品。鞭子、拍板、蜡烛、麻绳、吊鉤……应有尽有。亚莱蒂四处张望时,发现维尔连斯正在地上铺坐垫。

    「贱奴就该躺冷冷的地板,但我的主人有特权。」注意到亚莱蒂的视线,维尔连斯微笑解释,「要是在您身上留下瘀青的伤痕,那可就有损主人的威严了,不是吗?」

    上次他把她摁在地上口交的时候可没有考虑到什么威严,亚莱蒂冷冷地想,看着维尔连斯向她走来,掏出口袋里的项圈。

    「请,这是主人的项圈。」

    他恭敬地低头,将那个悉心保养的皮革项圈递到她眼前。

    「如果主人允许,今天我们玩的是初级的绑缚和打屁股,从皮拍开始比较不会那么痛,当然,如果您想再减轻难度的话……」

    正滔滔不绝解释今天课程的维尔连斯突然打住了话。

    亚莱蒂·艾凡西斯并没有戴上项圈的意思,她将解开的项圈伸向了他,像是要帮狗套上项圈的手势,维尔连斯愣愣地瞪大了双眼。

    「主人……?」

    「我还是……不喜欢被打,维尔连斯。」少女平静地叙述,「与其被打,我选择打你,至少……你的疼痛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她的话让少年的眼底闪烁起兴奋的光芒。

    「当然,我很乐见您展现主人风范,陛下。」他自信地昂起头,将自己的颈子伸向前,像引颈等待加冕戴冠的附庸,「我会尽责好好引导您成为优秀的主人。」

    亚莱蒂并不明白主人还有分什么优劣,她专心为维尔连斯系上项圈,不松不紧地系好。紫发少年的举止就彷彿那项圈是一枚光荣的勋章,彷彿能成为她的肉奴是种至高无上的骄傲。

    「安全词呢?」想起维尔连斯昨天引导的流程,亚莱蒂问。

    「不需要安全词,我的主人,我可是性虐的魔王,我没有任何尺度限制。」他恭敬地低头,「哪怕您将我开肠剖肚,将我的脑浆践踏在地,我都会欣喜地享受。」

    亚莱蒂稍稍蹙眉,「说噁心的话作弄我很有趣?」

    「我只是说出事实。」维尔连斯下跪在地,笑吟吟地仰头看她,「请您知道,我的主人,我的爱和那些原始魔王的等级是不一样的,我可是爱您爱到了乐意被您用各种方式杀死的程度啊。」

    他说这话时,双眼饱含光芒,像明晃晃的火炬,无比真诚,真诚得令人寒颤。

    「……别做无谓的比较。」亚莱蒂冷冷地抽回手,「我不会那么做。」

    「嘻嘻……当然,我相信您不会做令我痛苦的事。」

    他说的话前后严重矛盾,亚莱蒂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理解他,维尔连斯低头要亲吻她的手,她揪着他的发将他推开。

    「无聊的事就省了。」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说,你想怎么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