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不害臊[](2 / 2)

行止(abo) 不想喝茶 2053 字 6个月前

    姜菱红着眼眶喘息,几乎要哭出来了。

    这次,怎么这么慢……

    她忍不住抓紧手里的臀肉,狠狠往里顶了一下,纪行止顿时闷哼一声,小穴下意识收缩起来,抽搐着喷出一股水来。

    “啊……”她还没喘,姜菱倒是如释重负地呻吟起来,黏上去亲吻纪行止的嘴唇,颤着声说:“姐姐,姐姐,可以了……”

    纪行止缓过来,伸手揽住她滑溜溜的脊背,在快感的余韵里继续慢吞吞地晃动腰肢吞吐,听到她这么说,便收了一下小腹,感受了一下体内肉棒的存在感。

    好硬……

    许是忍到极限了,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滚烫肉柱上的筋络与棱角,吃到深处的快感也与往常不同,新奇得很。

    纪行止忍不住耍赖:“再来一次。”

    姜菱一僵,瞪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她。纪行止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声音丝毫不虚:“快点,动一动。”

    姜菱:“可是,可是你说,做一次就帮我解开。”

    纪行止:“你也说你以后一定听话。”她狡猾道:“我说要再来一次,你听不听?”

    姜菱哑口无言,半天后,她抿紧唇,一张漂亮小脸绷了起来,看起来又气恼又委屈。

    她吸了口气,忽而掐住纪行止的腰,翻身把她压到了床上,两条腿往前跪了跪,支到了纪行止腰侧,迫使纪行止把两条腿分的更开。没有丝毫的缓冲与前奏,她便晃动起腰肢,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纪行止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快感冲的呻吟不止,姜菱气呼呼看着她,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快感,只恶狠狠挺腰插入,想赶紧把她肏到高潮。

    “啊,姜菱,姜菱……慢点……”纪行止刚哼出声,姜菱就更加用力,粗硕的肉棒噗哧捣入窄小的穴口,几乎进到底,又猛地抽出来,每次进出,都会挤出一股淫水儿溅到床上。

    她气喘吁吁道:“你,你言而无信,就会欺负我,你坏死了……”

    说一个字,她往里面狠狠撞一下。

    她愤愤道:“我肏……肏死你!”

    第一次说出这种直白的荤话,她简直像是被打开了什么阀门,怕被发现被人听见的礼义廉耻也不管了,一边胡乱控诉她一边用力抽送。

    “纪行止……”女孩原本清脆动听的声音变得喑哑,即使是在虚张声势地说些狠话,也显得有些幼稚可爱:“我要操死你!”

    她重复了这么多遍,纪行止不由微微睁眼望她,姜菱几乎贴到她怀里,彼此之间只有两指的距离,往前稍微凑近就能亲到。她也确实这么做了,抬头亲了亲姜菱的下巴,又亲了亲她的鼻尖,低声说:“你要说到做到。”

    姜菱默了一下,刚攒起来的气势瞬间没了,本就通红的脸这下更是红的像猴屁股一样,她张了张嘴,磕磕巴巴道:“你,你就不知道害臊吗?”

    纪行止轻笑一声,晃了晃腰,暧昧地吞吐埋在体内的坚硬肉棒:“你明明很喜欢……”

    姜菱闷哼一声:“你解开了,我会更喜欢。”

    但她确实被纪行止这刻意勾引的模样迷得心潮澎湃,喘息着把女人抱了起来按在床头,耸动着腰肢又快又重地往她敏感的点顶弄。

    下身舒服到麻木,穴肉的收缩似乎都没停过,但那里越舒服,便越显得胸前空落落的。纪行止挺了挺腰,摇晃着屁股去撞姜菱肿胀的的肉棒,偶尔胸前两点擦过姜菱的皮肤,便传来异样的快感,她哼哼着,感觉乳房胀痛,便收回手自己抓揉起柔软的白乳。

    姜菱低眸看去时,纪行止黑发凌乱地铺在床上,一双凤眸难耐地眯了起来,微肿的红唇被咬着,偶尔泄出几声挠人的呻吟声,而她纤细的十指正陷入自己的胸房,白嫩如羊脂玉般的乳肉从她指缝溢出。

    姜菱呼吸一滞,掐着女人的腰,咬着牙使劲往里操干。小穴的水儿越流越多,被她越操越软,皮肉相撞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姜,姜菱,好深……”纪行止摇摇头,湿漉漉的泪水流淌而出,却还是感觉胸前不舒服,她伸手勾住姜菱的脖子,把她脑袋往下压,胡乱按在自己胸前,捧起自己的乳往她嘴里塞。

    “舔我……”

    姜菱从善如流地张开嘴,含住早已硬挺的乳头,不客气地吸了一口。

    “啊!”

    纪行止身体猛地颤抖,小穴披头盖脸地在肉棒上浇上一捧热液。姜菱却还没停,一边快速地挺腰,一边继续咬住她的乳尖厮磨。纪行止迷乱地喘息了几声,抱着姜菱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几乎有些受不住这快感。敏感的身体刚高潮过就又被带入新一轮浪潮,湿润的蜜液一股脑往外涌去,穴肉死命收缩着咬合滚烫的肉棒,想要吸吮出什么来。

    在这种剧烈的包裹下,姜菱终于狼狈地停了下来,她浑身都在抖,缩了缩身子,想要从纪行止身体里退出去,却被她紧紧缠着。

    她真要委屈哭了:“姐姐,疼……”

    “乖,”纪行止亲了亲她的耳朵,说着,还往前蹭了蹭,把那滑出来些的肉棒又吞了进去,就在姜菱哽咽着掉眼泪时,她手往下伸去,咔哒一声解开了锁精环,还收缩小腹咬了咬体内的肉棒:“可以了……”

    姜菱哭噎一声,身体蓦地软了下去,头晕脑胀地倒在纪行止怀里,隐忍多时的性器却激烈地跳动着,喷薄出浓郁的精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