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随军日常 第60节(2 / 2)

    等到晚上的饭局,母子俩一唱一和,对杨思情进行双面夹击,配合度非常高,让无话可说的杨思情同意了一周之后就去民政局登记。

    第二天是周六,前一晚史云拿了些陕西特产到褚家送给吴秋珍,褚翠由此得知杨思情从老家回来了。

    上午十来点钟,她兴冲冲跑到干部楼找杨思情吃喝玩乐来了。

    网上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现在房间里有一千只鸭子,整个房间就像一所大鸭场,满世界的嘎嘎嘎嘎……

    老黄趴在地板上不敢轻举妄动,要是让两个女人注意到它,它少不得要被她们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地□□一顿。

    曾经沧海难为水,往事不堪回首中,唉,不想了,再想它就该哭了。

    褚翠吃着干枣,跟杨思情吐苦水:“卞玫月底就要跟我二哥结婚了,我这个卞玫的小姑子彻底坐实了。”

    “啊!我就出了趟远门,半个月时间不到,他们怎么进展得这么快?”杨思情惊讶的同时不得不佩服卞玫同志对自己终身大事的速战速决。

    “害,像这种相亲性质的婚姻就像做买卖,双方把自己手头的筹码拿出来。比较之后,你满意我,我也满意你,操办婚事的速度肯定快啊,兵贵神速嘛。”

    “翠儿,你看待问题好鞭辟入里啊!”

    “鞭辟入里不敢当,我只是用积极的态度来面对卞玫即将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件操蛋事而已。”

    “蓝巍跟我说过单身军人结婚后可以申请家属楼的家属房,你让褚凡哥去申请一套,让他们搬出去单过。”杨思情是看褚翠实在烦恼跟卞玫住在一块儿才提出这样的建议,谁知日后的她却恨不得扇今天的她一个大嘴巴子。

    “这我能不知道吗?可是我二哥腿脚不方便,我妈不肯让他搬出去单过,不然我能这么烦?”

    “我看褚凡哥只是走路跛脚,其他都没啥呀,生活也能自理,你妈对他保护过度了。”

    蓝团长听听这话,保护过度!

    “谁说不是呢。我二哥有时候也挺苦恼我妈对他太无微不至了,他都是个大男人了。换个角度,我妈就是在操控我二哥的人生。我二哥要是能搬出去和卞玫单过,对他其实是一种解脱。不然我跟我二哥说说,让他跟我妈争取一下,我也帮腔劝劝我妈。”

    杨思情捏起拳头,一脸坚决:“不要争取一下,要全力争取!”

    褚翠突然露出暧昧的笑:“既然说到结婚,我跟你说件你和蓝哥出远门期间发生的事儿。”

    她的笑让杨思情没来由地紧张:“啥事儿?”

    “我妈之前邀请史阿姨,说两家人一起合办婚礼。”

    杨思情惊吓出双下巴,表情僵硬,内心咆哮:吴阿姨,您脑子没事儿吧!

    她臭豆腐一样的阴暗脸色让褚翠哈哈大笑,牙齿上沾着片片枣子的红色果皮,形象对她来说就是个没有的东西。

    “哎哟放心啦,史阿姨痛快地拒绝了我妈。”

    杨思情脸上的阴云这才慢慢消散:史阿姨,干得漂亮。

    像合办婚礼这种馊主意,亏吴阿姨好意思提出来。

    不说卞玫和蓝巍相亲过,合办婚礼的话,到底是卞玫跟蓝巍结婚,还是她跟蓝巍结婚!

    单说她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凭什么跟别人一起合办!

    吴阿姨是想省几个钱还是怎么滴,再说褚家犯得上省那么几个钱吗?

    杨思情相信吴秋珍想要合办婚礼一定不是为了省钱,那她到底安的什么心,搞siao哦这个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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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为了睡醒有你

    ◎这场跨越两个时空、时差五十年的军婚,只能用甜如蜜来形容。◎

    褚翠等看够了小姐们儿因一惊一乍而曲折多变的面部表情, 为吴秋珍说起好话:“你别在心里埋怨我妈啊,她应该是觉得两家人一起摆酒席可以加倍热闹,才跟史阿姨那么提议的, 横竖史阿姨又没答应。”

    那是人家亲妈, 人家肯定向着亲妈说话。

    道理杨思情都懂, 于是便没有把心里对吴秋珍的不快向她吐槽,准备过后找蓝团长当自己的垃圾桶。

    转移话题地问:“卞玫要结婚了, 高飞怎么样了啊?”

    褚翠恨铁不成钢地一哼:“不怎么样,要死要活的。哎呀你快别跟我提他了, 提到他,我的火气能从地心冲到外太空。”滔滔不绝地数落起高飞,“他那天大白天喝了酒,醉醺醺跑去文工团堵卞玫,跟她撒酒疯大吵大闹。气得文工团的郝主任跑去文.化部告状,以工作时间喝酒为由, 要求文.化部领导撤销他电影放映员的工作。我去找卞玫, 让她跟他们郝主任说说好话,对高飞从轻发落。结果你猜怎么着,哎呦嘿, 卞玫不鸟我!她不鸟我,她还好意思若无其事地来我家找我哥谈情说爱,我说这些在台上演戏的戏子真的是无情无义!后来我好说歹说求着我爸去跟文.化部领导说情,这才保留住高飞的职务,只让他写份检讨书。呸, 整天破事一箩筐, 让我给他擦屁股。”

    杨思情听了心生感慨, 同时十分扼腕:看来我不在军院的日子里, 军院上演了一出性转版的《薛平贵与王宝钏》。可惜我没第一时间见证这出戏的开场、高潮和落幕,大大的可惜啊!

    “他应该是还在怀念和卞玫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想要拼命抓住这段美好时光,不让它破灭。”杨思情心里在扼腕没第一时间吃到瓜,嘴上却说得特道貌岸然。

    “他那不叫怀念,叫犯贱!”褚翠简单粗暴地定义高飞爱而不得的胡闹行径。

    杨思情喉咙一下子就噎住了,她想为高飞辩解两句都找不到下嘴口。

    人家说得没错啊,就是这么个理儿。

    “你别看高飞这小子整天在院里招猫逗狗、作风散漫、不思进取,其实他像个女人一样情感丰富、细腻。唉,白瞎了他长条男人的鸡.巴。”

    翠儿这条文.革的漏网之鱼,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杨思情的耳朵自动屏蔽违禁词,由衷建议:“你让高飞去干点什么事儿转移一下注意力吧,我看他纯粹就是电影放映员的工作太清闲了。人只要一闲,身上的力气没处发泄,就爱干些或想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