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趁他去厨房倒开水的功夫,季荞去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浑身?香喷喷地回来。

    凌霁正在等她,看她脸颊脖颈都泛着?好看的浅粉色,没到桌边来,而是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他眸光沉沉:“不学了?”

    季荞耍赖:“我给自己放假。”

    凌霁弯了弯唇,也去了楼下,等他回来时,季荞发现他也洗了澡,连头发都洗了,带着?淡淡的洗发膏的香味儿?。

    他坐到床边,季荞坐直身?体帮他擦浓密的黑发,凌霁说:“我也早点睡。”

    黑暗中季荞舒舒服服地枕着?他的手臂,开口?:“今天有好几?个嫂子大妈在我店铺门口?讲荤段子。”

    凌霁说:“这还不简单,你让街道办主任宋大妈去批评她们,她们就不会乱说了。”

    季荞笑道:“不,我挺爱听?的。”

    凌霁:“……”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侧身?朝向她,伸出手指摩挲着?她小巧的下巴:“你到底想?说什么?”

    季荞说:“听?大妈说,男的二十多岁的时候是那方面能力最强的时候,如狼似虎的。”

    凌霁下巴亲昵地抵着?她的额头:“所?以?呢。”

    季荞觉得夫妻可以?坦诚相待,不想?拐弯抹角,于?是说:“我觉得也许你那方面真不太行,毕竟就两三分钟。”

    黑暗中,凌霁唇角勾出好看的弧度,扬起身?体向她迫近,几?乎半个身?体都压着?她,他说:“荞荞,你憋了好几?天了吧,你早就想?说,那天早上我就看出来了,你不会是担心伤我自尊心忍着?不说吧。”

    季荞握着?他的大手,说:“我要说的重点是其七恶群一五二二气无二八衣整理本文欢迎加入实?我对?那事儿?也不怎么感兴趣,多长时间我都无所?谓,没有都行,我们都可以?是恩爱夫妻。”

    凌霁无声地笑,把手臂从她肩膀下撤出来,整个人直接伏到她身?上。

    他脸上笑意未消,声音低沉,呼吸间的热气洒在她耳畔:“荞荞,你觉得不感兴趣是因为你没感觉到乐趣,可我对?你感兴趣。”

    他的大手热烫,呼吸也逐渐沉而急。

    季荞感觉到重压的同时还感觉到一股充满生机的强劲的力量。

    “那你是不是力不从心,要不咱们去找老中医看看?”季荞提议。

    凌霁脸颊蹭着?她柔滑的小脸,说:“你可真是个体贴的媳妇,我想?我应该不是不行,上次我感觉到你疼,就强迫自己停下来。”

    “真的吗?”

    “你第?一次会疼,第?二次应该就好了。荞荞,你冤枉我好几?天。”

    隔着?布料,季荞都感觉到了他热烫的温度跟狰狞的力量,他不再任由她歪曲,身?体力行地用事实?说话。

    季荞意识到她深深误解他了。

    他开始时是温柔的,克制的,是个十足的绅士,感觉到她很享受很舒服便开始放纵,急切的,不受控制的。

    季荞累坏了,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身?侧空了一大片,窗帘边缘灿烂的光线照射进来。

    凌霁大步走进来,他肯定是要证明?自己,昨晚使?劲折腾她。

    他看上去神采奕奕,精神格外?好,大步走到床边,坐下,语气正经:“荞荞,你那方面是不是不太行?就两次你就累够呛。”

    季荞笑出声来,他是不是记仇,把她质疑的话还给她了。

    想?起昨晚他横冲直撞,她小脸红透,把头扎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嘟囔着?:“谁叫你一次就要两个小时。”

    “还会怀疑你男人不行吗?”凌霁嘴角含笑。

    “好了,不怀疑你了行吗,你真的特别厉害。”季荞乌黑浓密的头发在他怀里蹭得毛茸茸的。

    “腰疼吗,腿疼吗,荞荞?”凌霁温声问。

    季荞觉得腿侧被蹭得太厉害有点疼,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勾着?他的脖子脸上笑意更浓:“你不会再说我肾虚吧。”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说:“说不定你真的肾虚。”

    季荞强忍着?笑:“……好了知道了,不行还肾虚的人是我。”

    早饭给她热在锅里,不过凌霁特意给她买了肉包子。

    “多吃点肉,好好补补。”他说。

    ——

    从打金店回到家属院,贾瑞雪正在路口?等着?她,跟她八卦修机器事件的后续。

    “施向东拿了两瓶酒一条烟来我家跟我爸道歉。”贾瑞雪说。

    季荞有积极的吃瓜精神,忙问:“贾工怎么说?”

    “施向东就仗着?他是京城来的,父母好像还有点权力,他自己还是大学生,傲气得很,他是没想?到职工一边倒的谴责他才迫于?压力低头道歉,道歉又不是他的真实?意愿,我爸没收他的东西,没接受道歉,说下不为例。”贾瑞雪说。

    听?她这样说,季荞马上就觉得痛快了,要是接受了道歉以?后一团和气才让人怄的慌呢,他说:“看来贾工是有点脾气的。”

    贾瑞雪说:“我爸就是这样,性子耿直,脾气也又臭又硬。”

    季荞说:“挺好的,换做我我也不接受道歉。”

    凭什么接受道歉让对?方获得心理安慰!

    贾瑞雪眼睛晶亮:“真的啊,季荞,我也是这样想?的,原来在这方面我们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