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节(2 / 2)

    有两个好消息,一是凌霁依旧生猛,并没有像传说?的那样过了三十岁能力退化;二是他们?对彼此还没腻。

    第二天晚上,橙橙又想赖在爸爸妈妈房间,他的小?床已经被搬走,他只能躺在大床中间,一秒入睡,季荞连叫了他好几声他都装睡得很熟不答应。

    季荞指腹轻轻划过他不住抖动的睫毛,说?:“我咯吱你啦。”

    橙橙强忍着不动。

    好不容易分房,凌霁绝对不允许死灰复燃。

    反正他装睡,直接把他抱起来往他的小?房间走。

    橙橙:“……”

    ——

    周二下午快下班前又是他们?开例会时间,本来季荞也积极参会,但自从她发现这例会就说?一些空话套话,没什么实质性内容时她就每次都走神,混完例会就能回?家。

    不过今天突然?听到文物?修复大赛的消息,她马上来了精神竖起耳朵听着。

    在北城举办的文物?修复大赛,还有外地同行来参赛,这是他们?主场,季荞肯定要参加。

    馆长也在号召他们?这些年?轻人都去参加比赛。

    等馆长交代完,让大家自由发言。高奋斗看向季荞,眼神犀利,开始发表见解。

    第68章

    高奋斗上来就是一通假大空的虚话, 然?后矛头直指季荞说: “季荞,刚才?开会你又差点睡着了吧,是不是最近又是做黄金摆件又是设计首饰耗费了大量精力, 青铜树的修复也要耗费大量时间,又干修复工作又挣外快你忙得过来吗?

    你会去参加文物修复大赛吧,你不会以为正式比赛会很简单吧,看你最近心不在焉的, 可别在正式比赛的时候露怯。”

    季荞觉得这人纯粹有病。

    不过她笑眯眯地看向对方, 一点都不客气说:“这话还是说给你自己听吧,手下?败将, 你上次比赛不是输给我了吗,你以为参加大型比赛你就能赢得了我?高老师哪儿来的勇气跟我挑衅?我参加金属器组的比赛,你参加书画组的比赛, 看谁的名次靠后,谁名次靠后利用业余时间负责主楼一到五楼的厕所, 负责半年,怎么样??”

    此话一出,会议室像被按了静音键, 安静到树叶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高奋斗看向季荞, 眼神带着匪夷所思。

    他感觉季荞明显比之前?有自信得多,看来?她的修复水平又提高了。也难怪,文物修复就是隔着层窗户纸的事儿, 只要有师父肯带,水平肯定?会突飞猛进, 更何况像季荞这样?有点天分的。

    可打扫厕所是什么鬼?

    秦争鸣差点笑出声来?, 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徒弟,她看着外表绵软毫无?攻击力, 实际上够狠。

    他高声赞成:“这个?提议非常好。”

    馆长也不想给大家开例会,他也觉得无?聊,不过既然?季荞发起挑战今天的例会就变得有趣多了,他喜欢有活力的年轻人,说:“年轻人应该有比拼、挑战精神,季荞的提议非常好,大家只有多比赛才?能共同进步,我支持这场比赛。小高觉得怎么样??”

    高奋斗眉头皱起,他可以跟季荞比赛,可是她怎么会提出打扫厕所?

    对手思维怪异,他不想接招。

    别?的同事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明显都?兴趣高涨,就等着这两人比赛。

    既然?大家都?看着他,连馆长都?给他施压,他只能硬着头皮接招。

    馆长马上确定?比赛的惩罚:“那行,谁成绩差谁打扫厕所。”

    此言一初,整个?办公室哗然?,平日老成持重的馆长竟然?同意扫厕所这个?赌注,比赛马上变得有意思,有热闹看了,不管是谁打扫厕所他们都?会觉得有趣。

    高奋斗微微皱眉,怎么感觉馆长在偏向季荞!

    等散会的时候,高奋斗故意慢吞吞地收拾东西,季荞当然?也是,两人最后离开会议室,高奋斗说:“季荞,你是真不了解你自己的水平吗,除了青铜树,你并没修过多少文物,上次你赢了我不过是偶然?,是我轻敌,正式比赛你肯定?赢不了,以后一到五层的厕所就归你了。”

    季荞笑道?:“不,扫厕所是你的工作,没人抢得过你。”

    秦争鸣以前?被他师父整得扫厕所,现在该轮到他了。

    看着季荞那飞扬的眉眼,高奋斗情绪低落,为什么她的情绪会那么稳定?,只能打压别?人,别?人绝对打压不了她。

    他觉得季荞应该比他更没有胜算,可她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

    明明是他先提出挑衅的,可为什么情绪低落的是他?

    季荞拿着笔记本?往外走,笑盈盈地说:“你可以提前?熟悉一下?打扫厕所的工作。”

    高奋斗:“……”

    吃过晚饭往楼上走时,季荞说:“我们有个?文物修复大赛,我要参加。”

    凌霁随口说:“挺好的,参加比赛能提高水平。”

    “但是我跟同事约定?,谁成绩差要打扫半年厕所。”季荞又说。

    凌霁脚步顿住,觉得这下?问题大了!

    橙橙本?来?走在前?面,听到这话,也在楼梯口站定?,回过头来?问:“为啥要扫厕所?”

    凌霁停下?脚步等她,揽着她的肩膀一块往楼上走,说:“没信心?那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赌注?”

    季荞说:“还不是那个?高奋斗,我就看不惯他那阴阳怪气的样?儿。”

    “他又气到你了?”凌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