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那些破事儿好像就这么轻飘飘被放下了,没人再去追究。
余立果对此有些不舒服,难得的没有笑容。
吃完了饭,江文昊接了电话就出去找朋友玩去了。
张梅端着热茶走过来给江驰禹倒了一杯,她把头发别到耳后,轻声说:“驰禹,这么多年,阿姨对不住你,这一趟我也明白了很多事,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爸爸,不再和你做对,希望你能不计前嫌。”
这是示好加表明不再争夺江氏的意思了。
江驰禹打量着自己眼前的茶水,平静的面容看不出多少情绪。
倒是余立果听见她道歉,心里舒坦了一些。
做错了事,本来就应该认错。
江驰禹最后也没说话,倒是江义下楼把他叫去了书房。
大除夕的,许久未见的两父子再次爆发争吵。
但不是因为张梅的事。
“你长本事了?你还帮屠家那小子!”江义指着江驰禹大声地说:“你莫不是对他还旧情未了?你忘了他们俩父子当年是怎么利用你的?”
一开始江义就认为屠定云和屠父一样,都是因为江驰禹有利可图才抱着目的接近的他,事实是屠家那些年也的确借着江家的东风得到过不少便利。
后来屠定云的所作所为更是坐实了江义的猜测。
后来江驰禹和屠家儿子分了手,更是一蹶不振从此流连花丛。
以至于这么多年了,江义提起屠家依旧很厌恶。
“我早说了刚开始他根本不知道我是你儿子!”旧事重提,江驰禹很不耐烦地说:“我还不够听你的?我没听你的结婚?”
“你敢说我让你结婚这个决定做错了?”江义愤怒道:“小果不比那个屠定云爱你?”
“爱?”江驰禹嗤笑一声,立刻呛道:“爱难道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善变的东西了吗?这不是你亲自做给我看的吗?”
江义脸上青筋爆起,愤怒地砸烂了一旁的水杯,“你简直……”
“你别忘了,我是怎么答应结的婚。”江驰禹直起身体,锐利的目光深不见底,“两年之期就要到了,你与其在这里冲我说教,不如麻利的准备好股份吧,你我都是生意人,最好别失信。”
说完,江驰禹转身就走。
打开门下楼,却没看见余立果。
张梅见他打量,忙道:“小果去楼上卫生间了。”
江驰禹皱眉没说话,冷着脸坐在沙发上等。
余立果很轻慢地走下楼梯,看着江驰禹的背影,过了几秒才走了过去。
“回家吧。”余立果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