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立果听了觉得有些可笑:“算账?算哪笔账?”
“算屠定云的账,还是算你受伤的账,还是算我奥特曼的账?”
江驰禹皱起眉头,“果果……”
“无论哪笔账,都没办法让我的奥特曼活过来了,不是吗?”余立果凄凉地笑了一下,自顾自地说:“你们慢慢算你们的账吧。”
说完,余立果转身往楼上走。
江驰禹紧接着也跟上了楼。
打开卧室门,却惊讶地发现余立果拖了个行李箱,正往里塞东西。
江驰禹呼吸一顿,大步跨过去,把行李箱一把拽开,语气急切:“你做什么?!”
余立果也不恼,看都不看江驰禹一眼,把箱子拖过来,继续往里放东西。
眼看着余立果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江驰禹心头逐渐涌起一股烦躁:“你到底闹什么,不都跟你解释清楚了吗?”
可余立果还是一言不发,懒得抬头,继续收拾东西。
江驰禹看了一会儿,终于是忍不住发了脾气,一脚把箱子踢到一边,把余立果拽起来:“你他妈闹够没有?”
这时候,江驰禹才看见余立果眼皮红红的,只是没有再掉眼泪。
余立果终于肯抬头看向江驰禹,像是没什么力气地说:“江驰禹,我们离婚吧。”
窗外还是艳阳天,风吹树叶哗啦啦响,在这间满是甜蜜回忆的卧室里,余立果说要和江驰禹离婚。
江驰禹刹那间失去了语言,不可置信地盯着余立果的脸。
怎么可能呢?余立果会说离婚?
不可能,怎么可能。
“果果……”江驰禹连忙把语气又软了下来,“这个事不要乱说。”
余立果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离了吧,本来我们协议也快到期了。”
这时江驰禹才猛然反应过来,的确他们当初签订的协议,结束日期就在余立果生日后面一天。
离现在,仅仅剩下十来天的时间。
“为什么?”江驰禹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因为屠定云?我和你解释过,我和他不可能的,我以后也不会再帮他什么……因为奥特曼?”
江驰禹摇摇头似乎觉得有些荒唐,“你总不至于为了一条狗和我离婚吧?”
“我能因为一条狗结婚,怎么不能为了一条狗离婚?”余立果冷漠地说:“就这样。”
然后他拖着行李箱就往外走。
江驰禹当然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追上去扣着余立果肩膀,“你……”
刚吐出一个字,余立果突然转身,抬脚就往江驰禹两腿间猛地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