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无情(抱琴杜若)(2 / 2)

华胥梦觉 枕溪 2208 字 6个月前

    抱琴被撞得口中淫声不断,骚水源源不绝地流出,穴中麻痒难耐,小腹又酸又涨,一张脸上通红,额上满是汗水。

    撞了近百下,杜若放下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白花花的臀部刺激得阳物又胀大了一圈,他挺身而入,握住她的腰,狠狠撞击,撞得起了兴,手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击得雪白的臀上浮起一片鲜红,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

    男人的手抓着臀迎向自己的胯,一杆顶进一个窄窄细细的小口,爽得头皮一阵发麻,也不管女人的挣扎,抓着她的肩膀继续向前冲击。

    抱琴挺过一阵不适,一股尿意陡然升起,阴道不受控制地开始收收缩缩,骚水漫出,被堵了一大部分在里面,堵得小腹又酸又胀,那股麻痒却依然没有退去。

    插在里面的阳物被激得又胀大了一圈,杜若按住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挞伐,爽意直冲天灵盖,龟头陷入宫口,一抖一抖的。他将阳物抽出片刻,之后又深深凿进去,九浅一深地进出。

    抱琴甬道深处被凿击得又痒又疼,面上春意尤甚,口中发出难耐的吟哦。

    杜若被那几声媚叫诱得龟头小口蓦然大张,阳物深深嵌入宫口,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全部灌进了抱琴的子宫。

    抱琴没有注意到几道淫邪的目光从窗口射入,杜若却是看见了,他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的穴口完全暴露在那些视线下,五指大张揉弄着一对胸乳,偶尔伸指揉捏两下乳尖,唇在她的脖颈上流连,又含住耳垂舔弄个不住。

    抱琴的阴蒂胀鼓鼓地立在那里,两片阴唇又红又肿,精液和骚水从洞口汩汩而出,流到了收缩的菊眼里,就连阴毛上也糊了些。

    雪腻的胸上满是牙印和指痕,乳头也大了一圈。

    那几道目光将抱琴从头到脚舔了个遍,又在她的洞口钻入钻出,几不可闻的喘息声从窗户里漏了进来。

    杜若朝外面使了个眼色,又从枕下掏出一根玉势,顶在抱琴的阴蒂上磨弄,呻吟止不住地从她口中溢出,那玉势向下,插了一个头入洞口,挑了些白浊晃了晃,又将洞口拨开了些,点在穴口的软肉上左右摆弄点戳,将穴口玩得软烂,随后猛地全部插入阴道,捣得抱琴高吟了一声。

    杜若一边用玉势淫玩着抱琴,一边用手指捻弄她的阴蒂。

    水声啧啧,气喘微微,抱琴的小腿抽了两下,一道晶亮的水液喷出,带出了花穴深处的精水。

    窗外的喘息声渐止,杜若换回之前的姿势,拿了块不知是否干净的帕子,揩掉了抱琴身下的液体,帮她穿上衣服,又将她搂在怀中亲了一口,“姐姐人长得美,滋味也美。”

    抱琴柔软无骨一般靠在他怀中,面上红晕还未褪下,唇色嫣红,目光悠悠地往远处散开,烛火噼啪爆了一声,才慢慢汇聚起来,脑中澎湃的欲火渐熄,欲拒还迎地往他身上推了一把,“你就会拿这些话来哄我。”

    他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姐姐要是不信,就把我的心剖出来看看。”

    抱琴咯咯娇笑起来,手抚上他的胸膛揉了两下,又轻敲了一记,“你当我是桀纣还是妲己?”

    他一把握住那小手轻揉了起来,“便是那妲己也比不过姐姐,况且若是能证明我的一片真心,便是死了也值得。”

    抱琴又在他胸前轻锤了几下,红云稍褪的脸埋在他胸前,有些恍然,有些后悔,更多的是几分甜意。

    坐了一会儿后起身,却被他拉住,“姐姐等我去寻样好东西。”

    说完去方才那个箱子里翻弄起来。

    少顷,拿了一只成色尚可的玉簪,插入抱琴的发髻中,又将她搂入怀中,摸弄了两把,“姐姐可不要嫌弃它粗陋。”

    抱琴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又想起那只绢花,喜色淡了些,伸手轻抚了抚那只簪子,心头又热起来。

    两人又腻了会儿,抱琴才回了房。

    见抱琴走了,窗外猫起来的几人才进了屋。

    一人上前勾住杜若的肩,挤眉弄眼道:“那抱琴心气颇高,竟也被你上了手。”

    杜若挑眉,嗤笑一声,将那枚香囊往上一抛,又一把握住,把玩着上面的纹路,“男欢女爱左不过就是那么些手段,更何况她不过就是个聪明面孔笨肚肠的蠢丫头罢了。”

    那人鼠目中漏出几缕精光,从怀中摸出一小袋金饼,“兄弟手段高明,库中那些事还需你多多留意。”

    杜若将金饼收下,从箱中取出一只雕花木匣,里面躺着几只做工精致的绢花,其中恰有一只芙蓉状的,“你看这些如何?”

    那人接过,就着烛光细细打量了一番,“不错,用料做工均属上乘,只是”,他小小的眼睛眯起,嘴唇略抿了抿,“就这几只肯定是不够的。”

    杜若自顾自倒了杯水,在胡床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道:“急什么,过几日再找机会。”

    几人又议论了一番抱琴肌肤身段,污言秽语不断。

    那边抱琴回房,躺在床上才觉下腹隐隐作痛,摸了摸那只簪子,眉眼渐渐柔和。翻了个身,想起今晚的一场孟浪,又有些懊恼。甬道有几分肿痛,仿佛杜若那物还插在里面,脑中浮现他横冲直撞的粗鲁,眉眼又耷拉了下来。

    想起那只绢花,便更加不悦起来,在床上翻来覆去良久才入了睡。

    旁边的客房中,崔凝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最后索性放弃挣扎,推门而出,一路行至顾珩房外,却见一人独立在海棠树下。

    顾珩闻声转过身来。

    睡袍松松地挂在他身上,胸前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莹莹的月光下,肌肉隐隐凸起,看起来清隽又不失力量感,满头青丝没了玉冠的束缚,随意地披散下来,有几缕被夜风吹起,顽皮地在胸前摇晃。

    海棠花摇曳在他身侧,本该为人添上几分艳色,却被他眉眼间的清寒之气冲散了个干净。

    凤眸在看见她时带上一丝笑意。

    海棠又在那一刹灼灼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