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苦闷的克里夫一杯又一杯地饮下香槟,服务员训练得素质极佳,什么也不多说,当手中的杯子空了,立马又被添满。酒精真好,麻醉他,让他不再想那些糟心事。

    在酒精催眠的恍惚中,对面的座位被服务员拉开,接着,一阵香风钻进他的鼻腔,让他不得不抬眼凝神。

    “你真是个差劲的混账,都不知道绅士地起身为女伴拉椅子。”

    莉莉萨冷笑,言语间满是瞧不起他。

    克里夫张望着,说道:“伊利亚呢?”

    “啊,他被我送走了。”

    莉莉萨漫不经心地说着,随后对服务员说道:“不急着上菜,绝不要让克里夫先生手中的酒杯空下。”

    “送走?你把他送到哪里了?”

    克里夫惊讶地说道。

    他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

    “你知道得那么仔细要干什么?”莉莉萨讨厌被打探消息,不耐烦地皱眉,“算了,姑且不计较这一次吧。那就告诉你……他被我送去烙印了。”

    “烙印?”

    “嗯。我对伊利亚说:‘真爱如火,如果你是真爱,那一定经得起火的考验’。

    “……奴隶不都是要被烙上主人的标记的吗?……不是什么愚蠢的情侣纹身,别恶心我了。是烙印。”

    莉莉萨轻描淡写地说着,反正忍受滚烫的烙铁的人不是她。

    言语间,克里夫发现莉莉萨对于已经调教好了的伊利亚兴趣减退,所以才开始毁损奴隶的身体。

    “你!你怎么这么残忍!他是我的儿子啊!”

    克里夫愤然起身,酒杯被他的动作摔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然而,就像是东方那什么摔杯为号的传统一样,听见动静的服务员们纷纷上前来,在克里夫还未反因过来之时,将他制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