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诩懒散地坐在了沙发上,睥睨着瘫在地上,低着头的姜墨。
尊严一次又一次被陈诩肆意践踏,姜墨胸口闷痛,强烈的羞辱感令她感到窒息。企图反抗的怒火在血液里燃烧,渴盼报仇的意识在她胸腔中翻搅。
可还不是现在,现在是卵与石斗,玩火自焚。
她发丝凌乱,双目赤红,大口喘着气压抑着内心滔天的怒火,对陈诩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陈诩,你最好祈祷你往后余生都顺风顺水,稳坐高台。”
陈诩矜贵的脸上满是不以为然,他恶劣地笑着,“可惜我现在高楼不倒,你依旧在我的手掌心,任我肆意玩弄。”
对于他的话,姜墨冷冷一笑。她已经想通了,既然错根本不在她,那么礼义廉耻凭什么约束她?她何必加害自己,反复为难自己。
姜墨朝陈诩的方向爬了过去,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将凉意渗入她的骨髓,但她的心却在熊熊燃烧,她不觉得自己为了活下去卑躬屈膝,丧尽尊严,有什么错。
陈诩想要她坠入泥潭,狼狈不堪,她偏不如他的愿。她与陈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谁为犬为奴还不一定。
陈诩忽略了姜墨怎么爬过来,怎么跪在他两腿间,他只看到了姜墨的眼睛,敛于纤长睫羽下的琉璃眸,眸中似是大火燎原,生生不灭,好像哪怕遍体鳞伤,也不会认输的倔强灵魂。
他笑了笑,眸中亦有狂热,兴趣溢于言表,像是情人低语般缱绻,“姜墨,别让我失望,别过早凋零。”
“我不会让我自己失望。”
姜墨冷冷回应,直接抽出了陈诩的皮带,拉开了陈诩的裤链,将庞然巨物放了出来。
长而壮的阴茎跳弹了出来,沉沉地打了下姜墨的手。
陈诩的脸矜贵清冷,长了一副神仙皮囊。但性器长的却是异常可怖,两颗囊袋蓄势挂在腿间,狰狞的筋络充血突起,红紫色的柱身粗壮,龟头硕大,上翘的顶端不止的泌出清液。她现在都记得那日破处时的痛,像是粗硬的圆木硬塞进下体一般。
姜墨不再停留,直接将陈诩的阴茎握在了手里,柔嫩的手反复摩挲着,从根底到顶端,指尖刮过了铃口处,激起陈诩喘息,在她的抚慰下,阳具彻彻底底地立了起来,又粗大了一圈。
“给我口。”
陈诩声音有些嘶哑,漆黑的眸子盯着姜墨娇嫩欲滴的红唇,他一把将姜墨扯的更近,摁下姜墨的头。
炽热的手指穿过了姜墨乌黑的长发,触碰着姜墨的脑袋,他眼神深沉,看着伏在他胯间的姜墨,诡异的掌控欲似是被满足,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姜墨的脑袋,玩弄着她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