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幽幽转醒,只觉浑身上下如被车轮碾压过一般的酸软无力伴着阵阵疼意。
好像小时候师傅罚她砍柴挑水,最后骨头就像散了架一样,数日不能动,还好师兄替她找来膏药日日推拿按摩穴位,才迅速的好转。
当时师兄的手沾着沁凉的膏药在她的身上涂抹按揉,真是好舒服啊,她心里想着,有些怀念当时的感觉,可是师兄已经好久没有对她这么好了,想至此,心里不免有些低落。
从什么时候开始,师兄不再搂着她温言软语,抱着她嬉戏玩闹了?想着心里有了点点的委屈,鼻子一酸有点想哭的感觉。
一具温暖的身体从身后将她包裹入怀,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心下一喜,下一刻,温热的指腹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紧接的软软的唇温柔的吻上她的眼角,她的心底漾出一朵花来,疼爱她的师兄,又回来了。唇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下身好像被什么东西扒开了,紧接着下体隐隐做痛的地方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就像当年师兄给他涂抹药膏一般,有只手指也轻柔的在那里涂抹,疏解了疼痛,却有种奇异的酥麻感流经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好奇怪,她从未有过。
她不由自主的轻叹了一声,“嗯——”那手指迟疑了一下,越发轻柔的涂抹着。她觉得好开心啊,没由来的感到开心,心里越发欢喜。
“阮阮好喜欢...”她低低说到,那手指再次停了下来,紧接着温热的躯体再次附了上了,抱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一点,她缓缓睁开眼,原来是在做梦啊。
苏醒后,印入苏阮眼帘的是一片红彤彤的花海,她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这里是哪呀?我在做什么?不是跟着师兄一同采药吗?师兄呢?思索间目光游移,只见一只好看的手臂搭在自己胸前,而自己竟未着寸缕!!
她惊恐的张大嘴巴,想尖叫却一时,失声了,全身颤抖着转过头,对上了一双沉静的眼睛,身体顿时僵住了,仿佛忘记了挣扎。下一刻她猛地挣脱对方的怀抱坐起来,双手抱着胸把头埋在双腿间久久不动。
“师妹...”白穆叫了她一声,眼里写满愧疚,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情绪。想着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妹遭受如此打击,心如刀绞。
他哪知自己的小师妹心里在想着什么,少女埋在腿间的小脸已经熟透了,耳朵子也通红,心里乱作一团,被自己倾慕多年的师兄看了干净,惊羞间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
“我...会对你负责的...即便你恨我...”白穆眼里挣扎了一下,忍着心痛说道,“师妹可千万别做傻事……”
“我....我...”哪知小师妹艰难地抬起熟透了的小脸,艰难的说道:“我怎么会恨师兄,只是...羞死人了...”说着捂着自己红扑扑的小脸一阵呜咽。
白穆呆了一瞬,抓起身旁散落一地的衣裙轻柔的搭在师妹的身上,“别怕,师兄不看。”这话让苏阮的小脸腾地一下子又冒起了青烟,“师兄...!”
白穆讪讪收回手,却听对方低着头小声的说道:“说好了要负责...”说完又觉得太害羞,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白穆的心却定了下来,一把拉过熟透了的少女搂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苏阮的头发,“阮阮,我会对你好的。等我们回去了,我就向师父提亲。”
这句话胜过世间任何的甜言蜜语。苏阮满足的贴在白穆紧实的胸膛,小声的“ 嗯。”了一声闭上了眼。
年轻男女的情意总是炙热的能灼烧一切阻碍与隔阂。
二人温存了许久,苏阮在他怀里挪动了一下。
“怎么了?”白穆低头看着怀里越发娇艳可人的小师妹,忍不住对着小嘴轻啄了一口。
“师兄...我们怎么会这样....?”苏阮话说了一半耳根子就已经烧得通红。
“恐怕是这红花的味道有催情的成分,才使我们中了招。”
“为什么阮阮的下面会疼,师兄,也是催情香的原因吗?”苏阮懵懂的望着师兄,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
白穆轻咳了一声,“是师兄不好,欺负阮阮,把阮阮弄疼了。”
说话间苏阮只感觉有只小指头摸摸索索来到了她的小穴洞口,“师兄……”苏阮眼睛左躲右闪,不知往哪儿处放,师兄又要欺负人了?她的耳朵红的就差冒气了,紧紧闭着眼睛等着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