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 梁上客
五月的夜晚,微风习习,许是到了春末,风也带了一丝暖意,柔柔的拂过身体,仿佛少女的柔夷轻轻抚摸。苏谣提起裙摆,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绕过门卫,又挑衅般回头,心道:“任你们百般防范,也防不住我的水上漂!”转眼便飘然钻入了廊子深处。
穿过九曲回廊,前方的院子朱门紧闭,若干门卫分两边把手,苏谣见了不由得瘪瘪嘴,姐夫可真是防护的滴水不漏啊。
纵然她轻功了得,可若想绕过这守卫却也着实不易,何况这高墙可比她住的小院子还要高一丈,墙上插满了锋利的石块,纵使她能勉强跃上去,也难保不被划伤。这使得她不得不放弃偷溜进院子的主意。
原本是不曾有机会住这秋水别院的,偏巧这些日子白穆外出办事,她才缠上苏阮,一番软磨硬泡,苏阮性子软,又委实疼爱这个妹妹,最终松了口让她暂住几日。即便她千叮万嘱万万不得进入这院子。可她依然控制不住好奇心。
轻轻叹了口气,如此良机,我苏谣真的要错过了吗?又摇了摇头,今日不行,明日再想法子,反正姐夫这次少不得十天半月才能回来。这些时日足够我尝试了。总有一天我会查清这院子里的什么玩意。少女的眼睛逐渐明亮了起来。
春风又起,和风吹拂过她的裙摆,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苏谣吸了一口气,甜甜的,似乎是什么花香。眼睛却有些痒了,她揉了揉,又打了个呵欠,先回去睡个好觉吧,来日方长。
转身之际,并未留心头顶交错而过的黑影。
苏谣回别院后,依然觉得眼睛干涩,想是近日频繁踩点没休息好,便匆匆洗漱就寝。屋子里太过闷热,她本就怕热,便让侍女将窗户全都支开,仅着一件冰丝蚕衣便就寝了。寝床正对着窗,晚风袭来,一波又一波的抚过她的身体,不多时,便有些迷糊了。
少顷,苏谣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起来,风一阵一阵的,不曾带来凉意,反倒卷起了心底的燥意。
她烦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双腿也不安分得动了起来,衣料滑过小腿,越发觉得心痒难耐。
我这是怎么了?苏谣纳闷了,一边扇动着衣领,一边撩起裙角露出白皙的腿,两条腿来回来回摩挲,脚丫子扭搅在一起,磨蹭几许,似乎摸索出了些门道,身子却越发空虚了,冰凉的料子划过大腿根部,她只觉得四肢发软,眼前越发模糊,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身下的花蕊似乎急欲绽放,一阵一阵地收缩, 似乎需要什么东西来填充,胡乱摸索间,蚕衣滑落,大半边香肩裸露在外,露出莹润饱满的酥胸,顶端立着的茱萸已然熟透。
她试探的将玉指点向收缩的小穴,立马被吸住了,奇妙的感觉如涟漪般层层递进,穴口越来越潮湿,指尖微微一动,身体便是一个机灵,酥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苏谣的喉咙里不由得生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渐渐得到了要领,她侧身折起双腿,身子弓起好似一只卷曲的虾,指尖规律的抽动,腰肢也跟着摆动了起来。另一只手不由得附上丰丘,掐揉顶端茱萸,酥软感如电流般划过全身,这滋味简直妙极了。
正当苏谣玩得乐此不疲,头顶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苏谣的床边,不声不响的站着一个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溜进了闺房,也不知这样不声不响的观摩了多久,只见他把玩着手里的花株,玩味地观察着对周遭浑然不觉的苏谣。
他俯下身端详着苏谣挂着笑意的小脸,摸了摸下巴,“莫非,这就是解忧的威力?”又不免啧了一声,“白穆是怎么守卫的,竟让这么娇嫩的小娘子独自住在院子里,也不怕有什么闪失?”
思索间,眼前的人儿却仿佛有了感觉,呲溜一下贴了上来,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来不及闪躲就被抱了个正着,黑衣人惊愕的看着她,一时动弹不得,猝不及防地投怀送抱另他有些许怔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