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还是地狱,其实全由你的心来界定。(1 / 2)

弗朗切斯科抓着莉莉的手腕将她一路拽回了原地,便用力关上了门。

    “你别这样拉着我,很疼,我自己又不是不会走。”

    几乎是才刚踉踉跄跄地进门,她就抱怨起来,想要甩开他钳在自己腕上的手,结果却是被他逼得节节后退,直到整个人都靠在了门板上。

    面对他这样的接近,她一阵反感,伸出空余的手便去推他,然后,她的这只手也被他顺势抓住,他将她双手交叉,一并扣在了她的头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这样诡异的姿态令她很不自在,她继续试图挣开他的手,却根本动不了他分毫。他看上去明明也不是特别强壮的人,力气怎么能这么大?

    她皱着眉质问:“你干什么?松开。”

    弗朗切斯科以自身重量压制住她:“松开你,让你再跑一次,再闹一出跳海吓唬我么?我是不是该重新把你关起来才能让你变得安分一些?”

    说完也不等莉莉回答,他便自顾自改了主意:“算了,那样我舍不得,你已经被闷了够久了,你根本吃不消的,还是就这样捆住你的双手好不好?”

    他声音不大,却因为过近的距离,几乎是完全笼罩了她。

    莉莉简直无法理解他的理直气壮:“我难道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事吗?是你让你的仆人绑架了我,把我硬生生地逼到了这样的田地,结果你现在居然是在怪我在无理取闹吗?你可不可以讲点道理?”

    “你确实总是太在意一些小问题了,你就非要使自己痛苦,也许我是做错了事,我可以向你反复道歉,但不管怎么样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无论你心里再如何不愿意,你都是我的了,你怎么就不能接受现实呢?”

    “我不是你的。”

    弗朗切斯科笑了:“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你就是。”

    莉莉抬眸瞪了他一眼道:“我不是,也永远都不会是,昨天你的仆人跟我说话时我就该头也不回地跑走。”

    “那样你就会失去你这一生中最珍贵的经历了。”

    “不,是最可怕的堕落,你们所有人都在试图将我拖下地狱。”

    他在她颊上落下一个轻吻:“天堂还是地狱,其实全由你的心来界定。”

    莉莉躲闪不了,只能冷笑:“我以为意大利人几乎都信仰罗马天主教,但你说话的口气却活像是个撒旦信徒,你是想告诉我‘心自有它的容身之地,在它自己的世界,能够把地狱变成天堂,把天堂变成地狱*’?”

    “你确实看了不少书。”弗朗切斯科道,“我只是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好,不要否认这个,我知道,你并不反感我对你做的事,只是你觉得我是个恶徒,而你是个好女孩,受限于你的那些教条,你觉得你必须全身心地反抗我。尝试着让自己下贱一点,给自己一个爱人与被爱的机会,你会发现你所向往的天堂其实就在人间。”

    弗朗切斯科一边说着,空余的手也暧昧地顺着她的裙子,一路抚上她紧绷的腰身,紧身胸衣使得她格外的曲线玲珑。

    他这样大胆的动作令她微微地颤抖了起来,所经之地底下的皮肤暖得发烫,他们实在靠得太近了,近到他的热度几乎都能穿透她的衣服,近到仿佛她所吸入的都是他呼出来的气息……

    像莉莉这样单纯的女孩永远也不可能了解,一个流连花丛的男人,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些什么。

    她眨着眼睛,睫毛乱闪,却仍是要说:“我不明白你都在胡说些什么,你的所作所为对我来说就是一场噩梦,我只觉得痛苦、屈辱。”

    他轻声笑起来:“嗯?真的么?”

    弗朗切斯科的手持续向上,极近的距离令莉莉可以感觉得到他气息中哪怕再细微不过的变化,隐约的危机感使她又开始挣扎起来,即便这又是一次无用的尝试。

    她慌乱不已,很想用最恶毒最难听的话去攻击他,但她在脑海里搜寻半天,最后只是很有攻击性地骂了句:“你这个可恶的小丑!松开!”

    弗朗切斯科都被她逗乐了,他怎么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呢,一位时刻不忘谈吐得体的英伦淑女,是真的是非常有趣。

    他的笑意总能精准激怒她:“你知道吗?你这样把我留在身边会成为个天大的隐患,我或许会杀了你的,不对,我一定会的。”

    虽然她长到这个的岁数貌似还连一只兔子都没有射杀过,再好的枪法都用来打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