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苏虞就如愿以偿地被压在了冰冷的玻璃窗上。
冬天的温度刺激着奶尖如电流蹿过,仿佛将乳头浸在一杯的冰镇可乐里,从内到外冒着欢愉的气泡。
窗外,车灯和红绿灯交相辉映,高楼大厦耸立在寥无星辰的夜空中,高楼之间的小巷弯曲而深邃。他们酣畅淋漓地做爱,身体仿佛也点缀着这一夜的斑斓霓虹。
男人的手指扣着她的掌心举过头顶,涂了奶油南瓜色甲油的十指撑开在玻璃窗上。
手臂交缠,身躯交迭,像诱人的朱古力雪顶冰激凌,只是,那白中透粉的雪色近乎要融化在黝黑之中。
“是真的,脏话是打小耳濡目染,骚话连我自己说着都害臊。”
他再次回答那个问题。
靳野是特地为鱼小姐学的下流话。
在遇见她之前,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
隔着汪洋大海的距离,phone sex只能通过色情的画面和淫荡的声音调动人的性欲感官。而每次说dirty talk,女人隔着屏幕的小穴就会流出水来,湿的很快,流的很多。
“我只是想让你兴奋,通过某些贬低羞辱的话语,刺激你,让你高潮。”
他慢慢地抽插,玻璃窗上可以看见肉棒将穴口撑开的形状,连茎身带出的透明淫液都清晰可见,水光潋滟。
“但是,真的见到你,我说不出口了。”
他舍不得用那些词语形容她。
又或者说他沉溺于她的身体,变成了木讷无聊的打桩机,只想让她舒服,让她尖叫,让她获得极致的快感。
“不用…那么计较,这些……又不会戳到我的脊梁骨。”
苏虞眉眼染绯,喘着气,断断续续说着,“但是太…太过火的,我还是有点吃不消。”
毕竟,现实中肉体与肉体的交锋,已经足够刺激。
玻璃窗上映着他的眸子,眼里的欲望几乎要喷薄。
“我不想喊你那些,老婆宝宝。”
可能是第一次闹了笑话,后面靳野为了证明自己的持久能干,每一次都做的很久,折腾到苏虞没力气了,便抱她去洗澡,结果给她冲洗下体的时候,又忍不住抱着她在浴室里操。
他偶尔不自觉冒出几句粗俗的脏话,但温柔地听起来就像是在喊“宝贝儿”。
苏虞抱着他的脖子,指甲抓着他的背肌,用力过猛指甲不留意拉开一小道血口子。
她这才注意到他背上的纹身。
顶喷花洒浇下热水把他黝黑的后背烫的发红,女人的刺青肖像,像是跟着羞红了脸。
“怎么纹背上,不纹胸口?”苏虞问。
靳野掰着她的臀肉深一下、浅一下地顶,后背挠痒般的疼痛夹杂着快感阵阵袭来。
他解释道:“有个说法是,刺青纹在背上,纹了谁就一辈子被这个人克着、压着。”
她苏虞一定是生来克着他、压着他靳野的。
“你没经过我同意,这是侵犯我的肖像权,我要告你。”
“你要告我?好啊,那就把你操服,操到你点头同意为止!”
他说着,胯间的肉棒涨大些许,那硬度仿佛还能奋战个通宵达旦。
不愧是当过兵的,力气和体力都强的没话说。
苏虞当真怕了自己被操死过去,软着声,连连求饶。
*
最后,苏虞没有留人过夜,而靳野也必须要离开了。
他在房门口与人话别,不舍地亲吻她的眉心:
“老婆宝宝,我要走了。”
她睡袍遮掩下的斑驳红痕若隐若现,是他留下的痕迹。
靳野又可耻地硬了。
妈的,期末考他一定要考进前100。
苏虞瞅见他的裤裆又立起来,双腿发软,手臂交叉收拢了睡袍,问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
“靳野!”娇俏的女声陡然打断他。
——隔壁套房大门敞开,站着穿戴整齐的靳甜和周陵悦。
“姐?”靳野瞠目结舌,“周陵悦?”
而后门里面又走出来一个男人。大院里冯家的,另一个派系,靳野不太熟,他震惊的是靳甜竟然和两个男人开房?周陵悦这么没出息??
而苏虞也惊掉了下巴。
靳甜?靳野?
WTF,她好像搞到闺蜜的堂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