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方桥,江明御也不喜欢那种场合。作为方桥的alpha,他既意满于方桥的出众,又很烦厌别人觊觎omega的眼神,所以自那一次后,他就不再应约把方桥带到人前。
偶有聚会,江明御也是独身前往。
众人以为他终于“开窍”,给他介绍新的omega,清纯的、妩媚的,男的女的。他嗅着不同的乌糟糟的信息素,脑子里想的却是清新的茉莉香。
没有一个人的味道比得上方桥。
坐到他身边的omega皆被驱赶。
相识的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多人知道江明御身边的omega跟了他近三年,藏得严严实实,从不带出来见人。
越是神秘,越是引人兴致。
上一回饭局,不知道是谁又提及了方桥。
张林爱挑事,起哄让江明御再带方桥出来瞧一瞧。
江明御没答应,回忆起来却忍不住拿这件事来逗弄omega。
他也说不清到底想看方桥给出什么反应,恼怒、反抗、拒绝这些行为好像不曾在方桥身上出现过。
没有一个alpha不喜欢千依百顺的omega,江明御也不例外,但他想见到不一样的方桥,想见到omega的另一面。
他又单方面地探寻方桥的底线。
甚至兀自想象着方桥发脾气的样子。
鲜活的、生动的,比如刚刚方桥蹙起的眉头,握起的手。
哪怕只是那么一瞬就哑火,也足够让江明御觉得新奇的了。
距离俱乐部不到三公里,江明御给方桥最后开口的机会。
可直到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方桥都沉默着,恬静地欣赏窗外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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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过去,俱乐部大差不差,人也基本还是那些人。
给球杆抹巧粉的alpha抬头,惋惜道:“我们打赌你今天会不会把人带来,看来是我输了。”
他摆好姿势,一杆入洞,轻佻地拍了下陪玩的omega的臀部。
“明御,过来玩两把。”牌桌上的alpha抬了抬手,“blackjack,我坐庄,筹码随意。”
闲着也是闲着,江明御带方桥过去,加了把椅子让方桥坐他旁边。
其余陪玩的omega或站或半跪在alpha的椅子旁,见此多看了方桥两眼。
方桥神色自若,江明御让他代玩,他没去过赌场,也不知道规则,愣了下,“我不会。”
江明御附到他耳边,低低笑着,“其实就是二十一点,你总会吧?”
这方桥过年期间倒是会和家里人玩两把,他犹豫着点了点头。
方桥确实玩得不好,也没什么横财运,不到半小时江明御就输掉了不少蓝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