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到了王主簿那就断了线索了,但王主簿似乎是有所察觉,可能是想提醒赵家,我们这顺藤摸瓜找到了赵家,可小姐,这也只能是我们的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要什么确凿证据,我又不会拿着这个到赵家或者连家要说法。"蒋茹茵只是想查个清楚,巧合还是蓄意,若是蓄意,起码心里有底。
只不过这理由就得好好琢磨一下了,若是那么一摔,断胳膊断腿毁了容,她可就直接失宠了。归根结底,不就是怕在她太子府得宠,怕蒋家势力过大,对别家造成威胁么...
这边蒋茹茵大概的知道了情况,就准备写信给祖父,扩大到朝政和官官相斗之间的,不是她一个人能够解决的,提醒一下祖父,让祖父和父亲二叔他们早有对策,把柄这种东西,怎么抓都不会嫌多。
很快写好了信,蒋茹茵让紫夏送出去,至于太子府这边的太子妃,若她知情,那也是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慢慢较量。
拿起桌子上的衣服,蒋茹茵的脸色微垮了几分,当务之急,还是得先绣好衣服啊。
但太子似乎没有要让她如愿的意思,就生辰前半个月,来她这就有四个晚上,蒋茹茵从不午睡直接要到开夜工了。
总不能草草的就把衣服交出去,袖口处领口处腰线裙摆等等地方,都是要一针一线绣上去的,不能假于人手,太子不来的晚上,蒋茹茵几乎是点灯到深夜。
不过太子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他觉得自己来的够频繁了,她刺绣的时间越少,她就越应该早点向自己妥协,可惜这拉锯赛,他没有把意思完整的传达给蒋茹茵,蒋茹茵还以为太子在生气呢,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气什么。
很快,距离太子生辰不过几日,太子府上下也忙碌了起来,送礼的人多,小摆宴席一下还是要的,蒋茹茵想趁着这几天赶紧绣完,孙嬷嬷进来给她送汤,在一旁劝到,“小姐,之前早就为太子准备了生辰之礼,您又何必这么劳累。”
蒋茹茵抬起头,“嬷嬷,既然太子这么开口,我若说不绣,岂不是打自己的嘴。”
孙嬷嬷拿起一截蒋茹茵已经修好的袖口,笑道,“一个月不到要把衣服上的针线都做完,肯定是不能的,奴婢想,太子为的不是衣服。”
“不为衣服,那为什么?”蒋茹茵放下手中的针线看孙嬷嬷,孙嬷嬷提点她道,“小姐不是说了么,太子这些天都似生小姐的气,可有不知为何,奴婢想,殿下这些天常来,是为了让小姐向殿下服软。”
“服软?”
“是啊,小姐。”孙嬷嬷看她不解的样子,赶紧解释,“殿下让您绣,明知一月时间不足,这就是想让小姐您向殿下服个软,殿下也好有台阶下,您这边坚持着要绣,殿下自然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