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茹茵口气冲,苏谦阳也就对这个心里让不过去,于是,他的脸色有些微沉,"朕能有什么意思,你不是觉得关了十来年对定王爷来说很孤寂么。"
"臣妾本来就没有说错,难道关一个人十年不孤寂么,一个人呆在一个地方长年累月,难道不闷么。"蒋茹茵即刻反驳,她哪里说错了,为什么要和心疼扯在一起。
苏谦阳一听,她还重复一次,这还不是心疼么,那醋劲又蹭蹭蹭往上升了。
往往人吵架的时候通常都没什么理智,更何况如今是一个吃醋了的对上脾气不好一点都不想和缓下来的。
这战火一下就蔓延开来了。
蒋茹茵直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扶着肚子瞪着他,"皇上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阴阳怪气。
苏谦阳也站起来了,"朕是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是很清楚么,你这么关心定王爷干什么。"
"是皇上您问臣妾的,臣妾回答了您的您还说不对,您这就是无理取闹!"
"朕哪里无理取闹了!"苏谦阳的脸微微泛红,这辈子还没有这样吵架过,"朕这样问你错了么,你为何生气。"生气难道是心虚了。
"皇上您还不无理取闹么,提起这个的是您,又不许臣妾说半句是不是,那您为什么要问臣妾,您心里不是也赞同长公主说的话么,为什么臣妾就不能点头了,您这就是对臣妾有成见!"蒋茹茵声音高了上去,一吵起来,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注意力全转移了,走到床边恨恨的回驳。
"你赞同了,为何还要说后面那些话,你心里就没有一点觉得定王爷可怜了。"
苏谦阳这会脑海里的反应已经全绕在这一句了,别看女人吃醋起来能闹翻天,男人吃醋起来,同样不可小觑。
"臣妾何时说过定王爷可怜了,难道臣妾有说错么。"蒋茹茵觉得他理解的太不可思议了,怎么自己说定王爷关着很孤寂就是可怜同情心疼他了,这种非要扯上关系的感觉,让蒋茹茵越加的厌恶。
她这前半辈子,有多少次的事情都是和三皇子定王爷分不开,出嫁前,出嫁后,入宫之后更是如此,许容华挟持她的最大原因,也是因为定王爷。
如果说蒋家还和定王爷当时谋反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她也认了,可这根本就没关系,她行的端做得正,为何次次都要牵扯到她,到现在皇上听她多说一句都觉得自己是在意定王爷。
蒋茹茵怒了,看苏谦阳也一脸生气,直接上了床,把那帷帐一拉,"皇上您真是太不可理喻了,您走吧!臣妾不想和您多说!"
说完,留给他的就只剩下飘动的帷帐了。
苏谦阳站在那面色铁青,没动...
屋外,陈奉和冯盎对看了一眼,吵完了?
冯盎摇了摇头,这也没开门的声音,皇上和娘娘是和好了么,可刚才吵的这么大声,他们外头都快听清楚吵什么了,一下子就和好,也不太可能啊。
外屋子里的许妈妈等人更是疑惑,但每一个人敢推门进去问的,内屋中的灯还没灭,这气氛静谧的,有些可怕。
忽然间,内屋子的门打开了,苏谦阳黑着脸出来,直接到了门口,看了陈奉一眼,陈奉硬着头皮问道,“皇上,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