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远森要去守着自己的财产,古思钰跟他一块去的霍家,霍君娴发现古思钰偷东西,一定会要古思钰的命,古思钰死活跟他没关系,真正能触动他的就是公司的利益,他只怕霍君娴针对自己。
他弹了弹身上的烟灰。
走得时候,嘴角噙着笑,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很克制,面上不显山水,实际转过身的瞬间,脸上尽显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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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屋子里的古思钰眨了眨眼睛,深呼吸口气,她站直了身体,把掉在地上的文件捡了起来,她再去看霍君娴,霍君娴把眼睛闭上了,随便她怎么办,不挣扎了。
古思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很烦躁,她还没有洗澡,感觉全身都不舒服了,她说:“借我件衣服穿。”
霍君娴没说话,古思钰去了浴室,她脱光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噢。
还不错。
霍君娴这人有毒,给她掐出了内伤。
皮儿没红,内里却滚烫。
浴室灯没开,借着卧室里的灯,仿如春光乍泄,她偷得一两缕光,她洗完澡屋里的灯也关了。
古思钰还不想离开这个房间,她今夜就在这里睡,霍君娴没有赶她,古思钰直接躺在床上了。
动作太大了,啪嗒,夜里那根狗绳掉在地上砸得一声响。
天亮了,古思钰再细细打量这房间。
昨夜没看清,今儿她终于瞧清楚了,卧室还挺大,墙后面有巨大的书架,后面应该还有空间。
至于放的什么就不清楚了。
床的左侧放着沙发和一个暖黄色的狗窝,墙上挂着相框,里头封着一张油画。
女人穿着暖黄色长裙,她坐在地上,起风了,长发被吹动,小泰迪趴在她腿边,她手指搭在泰迪脑袋上,她一手捏着书本,侧脸上露出明亮的笑意。
火烧云通天照,连绵的山也映的发红。
泰迪呆呆看着前面,四肢很不协调,歪着似在说:“哦?”
认这个人也容易,看她的胸,深V暖黄色的裙子被两根细线吊着,沉甸甸的,如同要扯断了。
以及那个在说“哦”的傻狗。
很大一副油画,只是画中女子看着很年轻。
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