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年,挺唏嘘的。
警察翻了翻笔录,说:“身.份证也要写。”
从警察局出来,凌晨两点了,能听到里面警局的抱怨声,还有警察的八卦声,那个老警察很感叹的说起当年的事儿。
这个点警察还要处理在她们的感情纠纷,就挺辛苦他们的。
靳远森在门口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身后是秘书和助理,他狠狠地睨一眼霍君娴,不敢跟霍君娴横,目光瞥向古思钰说了一声活该。
她们没有采用歇斯底里的吵架方式来欺骗靳远森,首先霍君娴不会大声嚷嚷、她很安静,而古思钰不会红眼睛,一向用拳头说话。倘若俩人大动干戈,真就挺奇怪的。
这种别扭、疯狂的,安静的、极度扭曲的方式才适合她们。
在靳远森的视线中,霍君娴牵起古思钰的手,她把古思钰带进车子里,手紧紧地抓住她,进了车子还把人往怀里拽。
陈涛来开车,进局子这事儿太大,把他给惊动了,大半夜跟秘书一块过来解决。车子开远了,她们就开始接吻,方才攒着一把劲儿,古思钰坐在霍君娴腿上勾着她的脖子亲,在霍君娴要环抱她的腰时,古思钰把车座压了下去,欺身而下。
膝盖压进灰色的高级皮制座椅里,细微的嘎吱声传进耳朵。
停歇,霍君娴望着古思钰,咬了咬嘴唇,声音低低的,“怎么了?”
疯狂的劲儿没过,古思钰还记得自己被拖下车的触感,霍君娴疯了似的捏着她的腰把她往外拖,那会古思钰很狼狈。
“你说怎么了?”
古思钰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下拽,霍君娴极力的抓住的扶手,“在车上别脱我衣服。”
她想哪儿去了?
古思钰只是想把俩人的高度拉到一样,再亲下去霍君娴哼了一声,古思钰奋力的吻她,唇压着唇,有时咬不到什么,就是瞎啃。
累了古思钰趴在霍君娴身上,霍君娴在喘气,呼吸落在耳边烫到了古思钰,古思钰抵着她的脖颈发出哼哼的声音。
古思钰闭着眼睛,去碰她的脸颊,她们侧卧着嘴唇挨在一起,轻轻浅浅的啄。
亲了很久,狭窄的座椅里,她们是塞进罐头瓶里的果瓣,相互挤压彼此的甜。
车子停了下来,挡板早早升起来了,陈涛注意不到她们的动作,他下去抽烟,俩人还赖在里面亲了一会。